XIAAV论坛 - XAV论坛

 找回密码
 成为会员
将下面链接发布到Q群、好友、帖吧、博客、论坛等网络上,当别人通过您的推广注册成为会员之后您的贡献值就会增加:
推广链接1
推广链接2

 

回复: 0

好梦难圆

[复制链接]
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10-24 20:50:26
经过连绵的冰川,穿越高山的针叶丛林,细雪纷飞,铺天盖地。偶然, 才遇到一辆迎头车驶过,扬起积雪,在雪地上划下雨条轮胎的印痕。
) h) ?8 p! I$ D' u0 P5 I0 \* ]  A' I' `) s, |; H
妈妈和我两个人,封闭在小轿车里,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前行,驶向 无声无色的白雪白云深处。积雪路滑,格外留神。枝桠上的残雪随风飘下, 落在车头玻璃立刻融化。积雪盖住了路旁的路标,凭着经验,摸路前进。 路的一边是山坡,另一边是万丈悬崖,下面是结冰的河流。在这个白色的 世界,宁静,肃杀,没有方向,没有时间的感觉。
& h: U! X% l* y3 e
+ k" S1 Z2 `4 Q9 k& {1 Q9 q& N起程时,妈妈端端正正的坐着我身边,托着腮,不说话。车子驶离市 区,出到快速公路时,她才允许我把她那柔柔的手,轻轻的合在我的手里 面。另一只把着方向盘,小心翼翼地在雪路上驾驶,一定要在日落前赶到 目的地:湖景山庄。 , M; j! P( \) u# k9 F0 c( C" a
% X; N" a6 E/ G( b! d3 ^, X. t& E
我们来过几次,都是趁淡季来,柜台的服务员都认得我们。只有我们 才会选择冬天这个风雪季节来访这个避暑胜地。  「先生,夫人,欢迎你们再次光临。一个亲切的微笑在柜台后面向 我绽开。
2 S4 h+ O5 X. w6 p$ y6 }8 p* A1 T( V( d& H. b' z1 N- x, y
我以微笑回应,但佩云游目四顾,装作听不到。 : h3 `% D1 J4 J1 ^
# S) y+ f( K0 {# L6 L
「蜜糖儿,人家欢迎你啦!我把她硬绷绷的身体揽入怀内,她才勉 强地点点头。同时,向我使了一个眼色,把我拉开在一旁,声音尽量放轻, 几乎像是耳语,但语气坚定的说: & @" ]  o, T; w3 v/ }

/ H. s' A% q! @! T9 C「你干什么?还嫌我不够内疚吗? 0 h/ e# K  c) u& `

& T+ l+ n6 K2 w, e5 B3 ~: X4 o% W「对不起,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然一点,轻松一点,我们不是第一次来 了。人家都认得我们咯。 . y; i7 C4 h" r

( K4 }  a0 |( m2 D8 q/ i/ ~其实,我们来这个地方,就是不想有人认出我们。不过,久而久之, 变成了熟客,得到些熟客的方便,就不想换别的地方了. % p, E9 _: `$ ]4 V: ^2 R; y

" \( F: ]8 G. W- q' |" I4 P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往事,历历在目,恍如昨日。而那么多年,大堂 的装饰都没改变。当年,我尴尴尬尬的站在柜台前,她站在大堂门门外等 候,不敢陪我到大堂柜台登记,惟恐有人会追问我们的身世。我们鬼鬼祟 祟的神情,谁也看得出我们是来偷情的。
( W% f0 I3 c, t1 }6 N6 e0 d7 z  v4 z: U3 v" @$ O
一对忘年恋人,错误的匹配,无论做什么,总会惹人注目和猜疑。 ! }9 f& ]7 ~& ]: N6 B# @4 _2 _' n
4 \' `5 J3 ^, `" S3 {( b  d
其实,没有人会过问我们的底细.就算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,干人何 事?
8 _, b) c- F* x+ s% T1 t: C: ]  _, j; u; @! Z/ v$ l
在旅馆这种地方,尊重客人的私隐是必须的,每个人都是个过客, 都有一段故事。入住只需要报上最基本的资料,不是有人对谁是谁?谁和 谁是什么关系有兴趣,而是为了公安的要求。
' `$ r$ A9 J( m. q7 p1 C3 p# m# k3 J
我们是旅馆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对痴男怨,每一对都可能有暧昧的关 系,旅馆就是发生这些事的地方。
! _. f; C# Q+ r( a4 \
' T) x- t6 v: o4 f: ^服务生不能随便称客人的女伴做「夫人,他们受过专业训练,除非 客人自己承认,或是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好。妈妈的身份文件,注明了她 的夫姓,我的姓氐。
  b$ r5 |* z$ C9 b7 q! U8 i
" z1 ^3 L! v, r4 w4 h 我的妈妈啊,毋须尴尬,本来你就是。你和我一样,跟随了另一个男 人的姓氏。我们成双成对出现在这个场合,不是第一次了,几时才可以不 让你那些反覆的心情跟着来啊! : P9 j/ s/ B9 {7 l5 G* k) E

% a" u. y# I  K, r3 e我轻拥着她的肩膀,作出适可而止的亲热,缓和这忽然僵持着的气氛, 做给柜台后面的小姐看,向她确认,妈妈的确是我的夫人,虽然她是借来 的。 & \' n9 |/ [" m" [& R8 n
6 b! C9 \5 d' y" `
她肯和我公开的站在柜台前,她已经突破了极大的心理障碍。
3 x+ a6 Q- q6 w$ p) m7 \
3 O: }! _. p5 K+ E( R「会不会有一天,我们见面不用背着别人,不用负着内疚?我想。
8 H* s7 ^  H- N. C2 G
9 {  }6 S8 T5 }/ k9 }! p6 j/ [说老实说,我们这样做,是追求一种剌激。正如吃辣椒一样,辣椒不 辣,就不好吃。   Q6 K4 |* V* l* d* Q; i
+ \. B6 ~& k2 k+ B% W2 B
这个季节,在这个地方,不用担心会碰到熟人,可以随心所欲,有一 种释放舒展的感觉。女人即是女人,仍是拘谨,站在我旁边,看着我填写 登记单,生怕我填错了那一项,会把我们不想人知道的关系透露出来。
, A' m" ^; ?& y, r( B* H. g
$ c+ \3 ~# H: i; L; J她的疑虑是多余的,我们身份证书上的姓氏,证明了一切。她确是一 位与我姓氏相同的「夫人,虽然她是别人的夫人。服务员看也不看,就 将身份证还给我们。我们已经是熟客了。
: v9 C" m& `! n, j9 f
1 L( q& }1 O+ L" o) g「你们要老地方?没问题,你们预订了.我照旧给你们熟客优惠价 钱。那个常挂着微笑的面孔,很识趣的说。
; T8 e' B9 C" z
# |/ {2 h8 B, y# k+ I* c我们指定要湖畔的独立房子,里面有璧炉,小酒吧和按摩浴池。睡房 里有天窗,给冰雪盖着时,变成了一面挂在天花版上的镜子。这是淡季, 妈妈还是不放心,一早打电话来预订。在那间房子里,我们曾留下美好的 回忆,对它依附着特别的感情。
! U! @; l  @! [; d# w/ y7 j1 }6 ^2 V* S2 I  u# }3 o9 H4 [
我们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记单的时候,用车送到我们的房子里。服 务生早到一步,替我们生了炉火。
9 g8 C; L$ D" p  z/ r  e8 P# `
- v+ u9 _2 r' P: u9 f不用服务生引路,自行提着轻便的旅行袋,沿着湖畔的小径挽手而行。 3 `/ e$ G# j* a% I
3 \3 k5 `. I3 C/ u6 M' E: J
新雪覆盖地面,留下我们两双深陷在雪泥的足印。我们走了许多冤枉 的路,才来到这里地步,我们对这段情,像易碎的物件,小心翼翼地处理, 在爱情的路上,小心着步伐,不容许稍有失闪差池。 ) s6 ?. E( @9 g3 z

/ ~1 [9 J7 Y  e  M! N  W' l/ C0 D 轻烟从我们的房子的烟囟嫋嫋上升,檐角窗前挂垂挂着一排排冰凌 柱儿,晶莹剔透。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园。在房子的门前,我已急不及待 的与妈妈相拥接吻,她只让我在她脸上和唇边轻轻一吻,就错开脸。呵出 的雾气,我们的发梢帽缘和我的眼镜片上即附着成霜。 ! j8 B: E3 V9 f3 R1 B
3 s4 G5 I3 P  o% i& P3 i4 T
我捧着她一张和冬日般和煦的笑靥,用温暖柔软的唇片,扫落她眼捷 上的寒霜。细雪飘下,落在我们的肩上。群山环抱着结了冰的湖面,展开 膀臂欢迎我们这一对爱情候鸟归来。 % M* Z. k1 y: Z/ u* f
" u  _- c! q( `; }! R
炉火温暖了我们的心。妈妈御下厚厚的长雪褛,婀娜的体态尽现我眼 前。门关上了,不会有人闯进我们的世界。我们的世界太小了,天地虽大, 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,只有我们的两颗同步跳动的心。
4 ^, z7 }) Y' g2 _6 H! }
# N& F7 s, o/ ?- r2 Y- K$ \ 她捋一捋发梢,走到酒吧,调两杯杜松子马天尼。我看着她摇调酒器 的专注而优美的动作,像职业调酒师般熟练,郤多了一份别人做不到的周 到。她掌握了恰到好处的份量,能令我未饮先醉,是那份那里也买不到, 是她一频一笑所酝酿的温馨。 / D  N3 @3 Q3 Q- E$ |5 e

: n& L$ a5 h; u) P/ d8 e0 L; r 她打开小冰柜,拣了一个青柠檬,切开小块,放在酒杯里,加上一方 冰块,插上塑胶搅拌棒,端过来,坐在我身旁。
: q5 |, s/ ^; H% r; Q  }4 I1 Z, W9 y4 k) r7 g% t/ @* t3 P
围着炉火,看着火星跳跃。我把她的身子揽着,她才软绵绵的靠拢过 来,与我相偎依着。
& H/ b  c3 {' K# F6 W. d! A8 Q" c* Z! @
现在,世俗的外衣脱下,我们才像是一对情侣。 , I1 a0 G1 }, j' X
( ?) w( j$ Y  e' x4 c, ?
我们的离愁别绪,不必言语倾诉。她额前眉心渐渐舒展,眼波流动着 依恋和爱慕。 - [$ t9 V" u5 N1 k: i

/ ]4 I' @+ X- Z/ M. I% ^5 e! C炉火愈烧愈旺,热烘烘的,情欲像一双扑火飞蛾,拍翼乱舞。让我觉 得,一身寒衣是累赘。 $ r2 g2 g6 Y$ i+ B5 [) L+ o7 d

1 F/ t8 z  @! L3 b. t& `2 `# T0 N# `脱去厚厚的汗衣,敞开宽广的胸膛,宣示雄性的魅力。 % @; Z( e' @" A6 s$ ]% g! V

# }. X1 \% F: j. R- ?- A她脸庞泛起红晕,我以手背拂过,烫热如火。她别过头来,然后,像 个小女孩一样,把脸儿埋在我怀中,我从不会以为,一个成熟的女人,向 她所爱的男人表现如小女孩般娇羞是娇揉做作。女人的本质是柔弱的,这 不是贬词。柔可制刚!爱情能使一位坚强的母亲,回复她小女孩的本色, 索求她应得的体贴和爱护。 : G) \6 r2 H" _

# w" y$ \; s1 z 我探手入她领口,感觉她热腾腾的体温,按摩她滑溜的颈窝,那里扑 来一阵女人的馨香,我用力嗅着,把她搂着,要将她的女人体味吸过来。
" u3 v; ^6 R) A3 ]0 S  L8 z6 R4 a2 P/ Z( ~# p% x
每次做过爱,身上都留下她这种味道。闭上眼睛,就能凭着这气,认 出妈妈,感觉到她的存在。从前,这种味道叫做母爱,现在,它是我的爱 情。
9 }: Y: o7 v8 L- U( G
9 P( j2 o& w" m5 O( `& j/ }# n8 p! R分离是爱情的代价,我们将会以最激情的做爱来向对方补偿。我不急 于拆开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爱情包裹。把她马上打开,固然是乐趣。不过, 我打算调调情,解解冻,将她的身体和情绪调教至最兴奋的状态。有些日 子,她急着做爱,她会告诉我,她要。
, E* M9 ?' r- d9 A! g' i$ P0 g1 h- w1 u
我们已爱到这么深,到了这个地步,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的献 给我了。所以,在别的日子,我们虽然不乏见面的机会,碍于环境,必须 以另外的身份和关系相见相处。这不但不能慰我们相思之苦,反而做成长 期的压抑,我也受不了,恐怕有一天,会人格分裂。
0 Q: ?% o! H  y' E" P2 J4 I9 w  J9 `* V' h& G
我不需要马上饱览我的情人的裸体,因为我必脱去她的衣服,也能透 过衣服看见她的身体。她身体曲线的弧度,乳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凹凸,都 精确地在我记忆中。 - u. J% o, }, M1 o3 r

/ E+ a/ }, M7 I% K  B& ^( i0 o我忽然有一个试探她心理的念头,看看我两个,谁先按捺不住心中的 欲火?即是谁想念谁多一些?谁需要谁多一些?
- J* g; e' _* s- a
* Y5 j6 w# F+ h  K! p一直以来,妈妈是有意折磨我,眉悄眼角间总有一抹媚态,而以她这 个年纪,还克意尽露曲线,包括低胸衣裙下两只大乳房外缘的弧度,和乳 沟的深度,以最有利于我偷窥的角度晃动。有第三者在,又立刻收歛起来。 & X2 n2 B6 _7 n5 Z

1 [7 A0 X2 r5 M& t/ n1 ?一个外人,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,会看得出,这个做妈妈尽管已 收歙了,但的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,眉梢眼角尽是春意,那个做儿子 的,和妈妈很亲近,对妈妈很男士风度,照顾入微。他们的心里会怎样想 呢?会人会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?可以在我们身边的人,郤不以 为意。我们密切的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,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,旅 行。
+ Q( Y: I  \# q) T% U  y5 g+ K# a& U. j- @3 a: M9 W) a0 a
女人心海底针,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,从不会明说。你要猜对了, 才可以向前走一步。但如果捉错用神,你就遭透了。我猜了很久很久,好 像有点头绪,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。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 去设想,我甚至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,曾经去找神父办告 解,用冷水浇淋自己,来平息情欲。但是,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, 不能挥去。直至我能顺着本能指引,驱策我的冲动,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 上。 4 K% _* I8 P! I6 ^& z4 F
' E' x& h: b4 l, ]* ?# W
妈妈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,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,坐起身来,揭起 毛衣,将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,精巧浑圆的手腕,在我眼前展露。女人 不必尽露三点才能迷死人。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,帮忙她宽衣。只穿 着乳罩的双臂,毫无戒备的她举,露出腋毛.毛衣给我扯脱之后,膀子自 然地落下,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。头发披散,乱乱地盖住唇上的 部份,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。
. g9 I2 R" {. E) F! N- @7 d
9 |& H. ?; c: e1 k0 a又深又长的乳沟,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,蕴藏着我所追求的爱情。 露出来的大半边乳球的外缘,构成一对错置的括弧,弯弓对着弯弓,配对 的另一个括弧,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来。乳峰不受束缚,抵住柔顺的绢, 激突而出。垂下的肩带,她没拉上,让她的乳罩有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。
! @' j- j2 v. \# v$ z1 {& Z  a+ |# P1 U
其实,她是个私受庭训,举止优雅的女人。你没见过她穿上旗袍的风 韵,比张曼玉在王家卫那出「花样年华戏里穿旗袍更仪态万千。如果我 是个画家,我一定要用她做模特儿画一幅仕女图。不过,我会画她的裸体, 而中国没有不穿衣的仕女图,那些裸体女人的图画,叫做春宫图。 3 i2 j- f1 d( ^. N. [
! j9 ^& Q5 i& S$ W# P
妈妈用塑胶棒子搅匀马天尼,呷了一小口,浅嚐酒味。 ) I7 z) B9 L' U" s- f3 K

$ W/ Y" u4 B: ~0 P我向她举杯,祝愿和致敬。
; g6 L+ s9 `/ S" l: ^9 Y
3 s/ \: [; M& }# u7 ?5 G# [! m「妈妈,谢谢你,佩服你的勇气,承认了我们的爱情,接受我爱,我 的苦恋痴情才有了个着落。这是我准备和她说的「对白。 1 X3 D' e, W! a, v+ G! ]) p) u
3 L9 o) s( d2 o' p: {
举杯,开口,郤找不到说话,顿了一顿。
& x; h+ z, c" N
4 H* u" a1 J5 ?2 {/ k3 I妈妈举杯和我碰杯,胸前双峰同时挺起,罩杯没有肩带牵带,一个不 留神,松脱了,一颗淡淡的乳头,无意地先亮了出来。
' i( @! Z% W% _$ i* W6 c+ K1 j4 ?8 J; v% O+ \
「为今夜饮此杯。干杯!
; R+ d/ A: L. t3 ?2 j0 ?
/ a$ {0 o8 I0 i  A  p- D 我们的前臂相缠互绕,仰起脖子,一饮而尽。 ! \9 Y) j0 q* C. d
7 d2 @" q- V( A. a( l1 d! Q; r/ L
我们摆脱不了过去,也没有明天。只有今天,这一刻,她属于。我也 属于她。在爱里,我们不惧怕,我们不惧怕去爱,义无反顾地相爱,甚至 不惧怕我们我们仍有的--惧怕。 2 G2 A" }. T! X, _

# ~& P0 d: G, [为了今宵,让我们多珍重。
, `7 E! L) m7 F8 M( ~2 m# E2 u8 n) [
我把妈妈再次揽入怀里,用力亲吻,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。我把手指 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密合的乳罩杯里,在沙沙软软的窄小空间里摸索, 电劈啦地轻响,捻点了爱欲的火头。
$ w. S; w* y3 l/ N
4 e/ g8 N! s' ^; v( t- s, D2 k: u% z6 X4 c' w  l

' {0 [) J) ^; W(二)一场作孽
7 [0 N7 r! m8 R  k7 J% ~3 [+ R
妈妈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儿时,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 声:「作孽!」
$ m% }  h7 P3 n' q4 C3 J
: G. B" k: ~0 e3 D 这是一场作孽! . P4 a& {) k+ R" w' I8 I

0 ?. `7 d! N# Q* O) p7 N爱妈妈愈深,内疚愈重。因为除了妻子之外,我还要面对一个人,妈妈 的丈夫,我的爸爸。
6 f1 b# A# A3 Q# E
' B6 m) A. D$ [1 T和妈妈谈恋爱,是极不寻常的事。而我尊敬我的爸爸,他虽然不是个 善于表达父爱的人,郤尽了父职。我也爱他。但竟然要瞒着他,和她的女 人调情,上床,他要是知道了,不给气死才怪。我真的大逆不道了!  如果我是爸爸,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,因为他们之间,就是不能 发生化学作用,未曾擦出过火花。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,这不是什么大不 了的事。但是寂寞的妻子,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。 他更万万不会想得到,妻子的「外遇」是他们的儿子。 * {) ]) @+ Y/ Z$ Z

! o: D( W7 _0 q/ l* s只不过妈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,有爱情也好,没有爱情也好,一生人 就这样过了。她不满足现状,要在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,寻找生机。 0 C' D7 g* P. w, N! n/ C

( q8 f# W$ E$ p1 O把儿子当做试验品,测试自己的还有没有吸引力,好像不道德,但似 是她最方便的方法。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。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, 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,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。
( n. a. Z, v0 q  s
7 E' z: v( A1 m0 I  ~, s真的,怪我太愚鲁了,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不知。因为我不敢从那方 面想过,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。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 她的心,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,好像逃避地 狱的火一样。 * q1 Z- b) a; W' k  C

4 `  P# F8 p4 f' ^  b: ]于是,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,就和她结婚。当时,我身边 不乏愿意嫁我的人。婚礼那天,爸妈都来了,住在我的新居。
! e+ H9 K- O9 u
0 ^: I0 ]6 C" N! f9 S/ P  a* |) n/ N在婚宴中,妈妈让我开了眼界,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代,白先勇,张 爱玲笔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。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, 是中国城最着名的上海裁缝做的。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,尽露大腿线条, 脚蹬红色高跟,披着一条剌绣披肩,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,比穿着低胸 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。她表现得异常兴奋,喝了很多酒,满场飞,讨媳 妇儿嘛,应该高兴。只不过她没正眼看过新娘子一眼。 " Q0 @% O) |+ {2 S0 l
; Q" o3 S! V& K6 _1 y$ _  e
洞房那个晚上,夜深人静,我的新娘子睡了。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动。 起来探视,客厅里,佩雪孤独的身影,穿着睡袍,坐在沙发上,拿着酒瓶, 哼着老歌调儿。 5 U% x; \% t$ h, q: [
# L/ N$ O' E1 R& W5 [( h
「夜了,还不晚觉?」坐在她身边,才发现她在饮泣。 . S3 Q; f; F3 Q# C+ C$ x
* U' V: [, J, V" a/ t; `' {/ I
她不答我,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。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,不许她再饮。
' l' ^( m9 ~4 ?8 A6 o* v
/ I# H. t, |  E  Y# P( |2 e: a「不要喝了,你今天已喝了很多。 & X$ I5 F$ p7 J, k6 _( `. T

- v: Q" l+ j% x( `0 o7 G# l" U她说:「不要管我。你回去洞你的房吧。」
( a9 Z5 p" f4 A5 n9 q" v6 F+ p3 X+ G5 v9 F' \8 t+ M  ~
「妈,你没事吗?」我好言的安抚。
6 C* [9 {7 K/ {
$ e  k+ q, H9 M0 \/ M7 z1 E「我没事,不要你的假意关心。」她哭得更厉害。 6 p: x+ f9 e0 ]' \

0 ~9 _% H3 L) l. n- I! L「为什么哭?有谁伤了你的心?」我伸展膀臂,搭着她裸着的肩头, 体贴地,温柔地慰问。
: y& h* Q# f. ]+ J* L  \2 s: g+ |& p& \7 r) Q
「是你,你使我哭。」  「我...做错了什么?」
) s: V7 w7 j& x9 r2 |# S, o
0 j; M# W. y6 e, B: K「你装胡涂。」
3 `$ F& A* |- g8 ~. A
+ G0 F( n2 ^* S) D「我真不知道。」 - |! Q" R6 l5 [. ?

1 F. ^! z, D" p% ?# Y「你把我置之不理了。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,我终日晃晃荡荡,为的 是你啊!」 0 O# }5 f( ^7 _  E$ h0 i

& k3 n  n* }7 a4 W6 b  [" g$ k「妈,你说什么?你...」 7 M9 d. F  ?, h
7 V4 P/ a/ O' E; A0 k
「你还不明白?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?」 * t( e0 i" @4 Z: a& n3 m* g6 J
9 O, @$ D1 x2 M& C! J; }
「妈,我...」 9 S0 C: ^) W. ?0 v
% R, W. l! M  h( c5 Z
「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,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」她的头枕着 我的肩膀,娇滴滴的声音,勾人心魄,令我晕眩。   r* j% P' Q7 L# l3 g1 s

2 c/ v3 w/ A) _一阵诡异的气氛漘漫着,我的心怦然,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,温柔 而旺盛,将我漫漫的溶化。情不自禁地去就她,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, 变成情欲的手,滑下去,滑下去,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线。那里不能满 足我的手的欲念,它再往下去,再往下去,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,一寸 一寸的移近着,再移近一点,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,已经如 洪水汛滥着欲流,我身上那东西,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,向她高高的 竖举着...  「噢,我的天,我们不应该......」
5 K4 k& e) @5 F5 P
" g" }% V! H4 u5 V她低下头,不作声,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。   y2 D# b" {! j  E

  K/ I* w0 R" g8 s. j) j7 T3 r7 q+ a' ~「阻止我吧!我知道你会的...」
9 ^& Q. H4 G0 b1 C
6 W/ q! z+ ]  R! i+ H她温暖柔软的身体,靠拢在我胸膛,有无限的委屈,向我倾诉。 4 Z1 c$ {1 m% ^3 d7 I
5 \/ {2 n# R4 Q( i4 R8 T
她说,你使我哭,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,郤使我觉得寂寞,凄凉。我 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,有人对我说爱我。这是个特别的日子,他们都睡 了,只有我们两个人,在这个客厅里。你想做什么,我都依你,因为,我 是个小女人,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....... ' o8 r9 s7 _& ~, V
- s* O4 l6 j6 S0 h
直到今天,我还不知道,我那里来的胆色,应该说是色胆包天,竟敢 这样调戏自己的妈妈, 解开她的睡袍纽扣,露出她的乳沟。那里,有一阵 比酒更强烈的体香扑过来。我怕得要死,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,仰 起脖子,咕噜一口喝尽。默祷上主赦我罪过,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,在我 新婚的那个晚上,和我的妈妈,共赴巫山。 5 o% Z# L5 E; y1 U3 K

; o* U" \' t/ j6 v$ `, m3 D$ ~5 C作孽! # k& x' H, B7 }* q; l  H

' o1 F: |# }! [* p& q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? 4 @- u/ X2 k& C
) g+ @- Y7 g& J7 _6 D3 s
我得承认,不久之前,在新房里洞房花烛,想像着和她做爱的那个人, 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,一切都为我展开,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。 ! G7 K4 `1 i4 s
9 [% \) h% |5 P% _: g* O! r
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,漫游在她最敏感,也是最性感的肩窝,颈弯 和耳背。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,微微颤动的唇。 3 t: L7 c' ?, F  u% ^$ |* f
5 u  a6 }; B- z7 T& k; d
她启露唇齿,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「作孽」的注脚。 # o. B, c. B! v6 {- ^

1 Q4 [  f( E0 N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,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,颤战着向我降服。我那 只手,凭着它的抚触,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,解开了她的睡袍。然后慢慢 地,小心地,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 质小内裤拉脱,直脱到她脚上。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,她常有 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, 或无意地走光时,让我去窥视,去发现,去嗅 一嗅,她的女人味。 ) v$ v% X9 ?3 D

5 b/ [* l/ [% v8 i" S/ H+ S1 T  S( H) V我看着她,捕捉她的眼神每个变化,她也看着我。我们没有看彼此的 身体,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。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,再次潜 向股沟,抵达挺耸浑圆的臀儿。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,边按捏着她的 大腿内侧,把她的大腿拨开,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。闯开路, 路无阻滞,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。
. L) I9 p' B4 ~
4 m! W3 S$ _% Q0 Z5 n5 k* Z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,她打了一个颤抖,在她的眼眸里,我看到我深 藏已久的欲望和彼此的惊怯。然后, 她垂下眼,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,坚 挺着身子来缠着我,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。在她那温暖安全的肉洞里,我 澎胀着,澎胀着,在她里面耸动,深进剌插,在那转动着的,肉感的旋涡 里,忘记了今夕何夕。 6 G* o, v, J& T3 \

" n* x; i8 L' X2 }" X含混的呻吟,在我下面发出,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,那是一个有血 有肉的女人的生命呼声。我已经使这个女人,我的妈妈,变成了我的情人, 这个念头使我敬惧战栗。
( t+ W# U8 Z) X3 h+ F; C; n5 J( x" R4 a; [
妈妈的眼,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。她做爱时,每一个眼神,表情的 变化, 身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,都清清楚楚的刻录在我的心版上。她和爸 爸做爱, 或临盘生产时,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,咬着下唇,这般呼叫,呻 吟?
5 i1 R* v, H0 n2 u1 Y! T. u; ?3 j4 `! n4 B5 q
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,我的新娘的初夜,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性高潮. 甚至她的样子,也馍糊起来。
1 I4 [. c! C& X8 j3 Q/ W
- n' L7 @7 f" H$ ^3)也许不容易 . g  j" [7 h+ T# y6 W

6 k( k' [# E; o$ m# w* v 和妈妈做过爱之后,我才肯定,那是我应该做的事。
" {7 H3 a+ f2 S5 G  F8 k4 V$ P
  n+ K& R& B. A- J. o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,我的身体覆庇着妈妈,在她的腹中播射爱的种 子。我们本来不能相爱,更不应如此赤条条地抟成一体。一踏出了这个门 槛,就万劫一复,不可以回头了。 9 `2 H% J/ d% Z& p' a: W

4 u' W+ @4 a9 N+ v6 n" j" x曙光初现,大错铸成,我郤幡然醒悟,至爱是谁。没有了她,我的爱 也没有了。 4 A4 B( a7 c- P- J
  A5 K7 b, R# x' W  v3 c
我的爱人,瘫软在我胯下,娇滴滴的,向我撒了一个娇:
. \" m+ [7 W/ b6 S8 |# L! V& @% X, F" ^9 W" V* {
「我想,刚才你给了我一个高潮。」 . T' m; S: z3 H4 m/ X
; L% z9 M, y! W, `  U/ D
这句话,把我的魂魄摄了去,我就认定了爱她是我活着的目的,因为 我不爱她,就没有人爱她了。
: I2 l  n/ T* T6 m4 X5 ?
9 [' A/ g6 U- k7 b$ _如此,我们就成为一对爱侣,好像是相爱了一生一世似的。她开始告 诉我很多的事,关于她自己,关于她的爱情,性爱生活。她说,她怎样想 念着我,希望得到我的注意。我多看她一眼,或不理会她而去,都会教她 满心动荡不安,心绪不宁。这些不是情话是什么?恐怕除了我以外,没有 人会亲耳听到妈妈和他说这些话。 , t. d7 R4 A3 w9 ^6 A
7 A: o4 t# {& A
爱情就是那么不能解释的东西,恋情不受年龄规限,辈份分不能消灭 爱情。 # F: g  h0 B7 i
% n7 A% Y6 {7 K  p
爱和被爱同时发生的同时,产生了性之亢奋,高潮是这连锁性行为的 产品。她享受过的性爱的高潮,和被爱的滋味,都是从我而来的,说出来 是何等的荒唐,郤是事实。她和丈夫做爱,从来是例行公事,连儿女也生 了, 但是,就是这样,乏善足陈,久而久之,以为人生一叹,就是如此, 会令一个女人对 性生活不再有期望。 : @, ?8 e4 ?& Y& I) G) F" c, ~
3 ]% ]9 x6 W$ l
她说,我令她对爱情有了期待。爱她,也许不容易。因为她不会停止 期待,有期待的人,心境不老。妈妈的爱,有时好像是少年人的迷恋,要 求你将全副精神都放在她身上,尤其是在床,她要我全力以付。   P4 W  y& ]& ]! B
2 ]$ B, Z. K% W* D/ ?
男人的威风,用在女人身上的,要有女人来配合和欣赏。每当妈妈把 我和爸爸在性能力这方面比较时,我就有一种虚荣感,爸爸做不到的,我 能做到。我更加相信,我所做的是对的,只有我能让妈妈快乐。我们必须 不断找到更多理由,来支持自己,说服自己。我们才能活下去,为着彼此。 2 T* c5 g2 D- Z3 k
$ ?1 w) W. Z4 ]/ j3 S
「你比爸爸更懂得做爱,如果你能做她的教练就好了。」她说。 $ }9 c. j' J0 v3 a( h/ {+ x

5 k0 z! A2 P. Y/ x我简直以为自己是个英雄,把妈妈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。那话儿马上 又怒勃而起,请撄代不解风情的爸爸,把他欠了妈妈的,一次过还清。  那些债,不会还清的,从那时开始,我们就泥足深陷于不伦之恋中。 在新婚度蜜月时,就计划着和妈妈的一次旅行,而且回来之后,就找了个 藉口,和妈妈来到这个度假山庄,度我们一个另类的蜜月。 3 [3 F4 X, v9 `
4 J  g5 W8 a3 I* \( h  Q
而只有来到这个给冰雪封闭了的山庄里,我们才能畅快地做爱。
* e: m; G. A/ q/ w4 E6 e* x% f; s5 k) s" Z7 ?3 o) q  R- T' @
这都是往事,像快速搜画般,不住在我脑闪过。郤不在意妈妈的两颗 乳蒂,在两个指头拧弄之下,已坚硬胀大,好像再一扭就会给摘下来一样。  「你摸得这里摸得太久了,把我弄得又麻又痛。」她提醒我,把我从 往事的回味中,叫回到她身边。
( P! `0 |6 b& n1 n5 |% _
  Q, S% ~4 ?/ ^2 F! e% i- g$ _2 G「噢,是吗?对不起。」我又吻了她一下。
; u7 g* s& l0 F1 O, \+ t: X7 _- h# E& c1 y8 b+ a& C
吻是轻的,舌头是热的,爱是浓的。她回了一个吻,臀红的吻,我知 道她不能等了。
( }, V; ^+ Q6 j3 P; s' B. s! ?- ?- n1 {. W
她把我的手从乳罩下拉出来,放在她大腿之间,她那里也需要有人爱 抚。我绷硬的话儿,也在极之亢奋的状态,如果不再让他出来透透气,就 会爆炸了。 9 u0 S0 C5 V7 J9 R9 y2 j
! Y- E# `7 ~( {( i
我会让妈妈知道,她能使我腰际之下,有什么反应。因为我毋须收歛, 这会增强她的自信心。她曾自怨,为什么丈夫对她没兴趣?他反应那么迟 钝,是谁的责任?我给了她一个女人所需要的肯定,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 仍然会为她着迷。 - p) w- Q) V$ f! J. K( L
, a' c, s# b6 ^3 t! n; o
积蓄已久的欲念,如炉中柴火炽热。妈妈毫不隐瞒她对我的需要和思 慕,不住吻我的那东西。我们都期待着这个时刻,我们可以尽情地追寻肉 体的欢悦。  「爱我。」这是一个完全解放了的佩云对我说的,和刚在站在柜台前 的那个拘谨,神经质的女人,判若两人。  我只支吾以对,因为我想听到更露骨的言词,出自妈妈的口,对我直 接的说:
- a7 w; w) Q, A& i
: h( Z. `3 Y5 Q9 g: |「干我!操我!」 : f( C, x) b5 C4 r" Q9 y. B

6 F" ^* G$ y0 o1 I& |. h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爱,甚至会说出这样不文雅的话。她在儿子面前, 为求欢爱,卑屈至此,我见犹怜,怎舍得亏待她呢?
+ ?7 r: v% q" n: l7 k
- K$ C# F5 r' _, m, }不过,我还是会循着固定的步骤,注意每一个细节,像是社交礼仪一 样,来和她做爱。毕竟,和我发生这肉体关系的女人,是我的妈妈,应让 她有不同的待遇。 - }* j- G" x; q* j
4 Y/ M" e- A& I& J9 V: c( q
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诉她,他爱她。而每次,她要我告诉她我爱她时, 我都以行动来证实。其实,我们的爱,不能说,也不需要说!对妈妈她当 做一个女人的爱,对她说爱她,对她说要和她做爱,说出口其实比做出来 更难。 连她自己也承认。 5 w8 L, e% j6 ]$ R* @& |

' J) `: [! K8 v  ~& X情人母亲,母亲情人,双重的的身份,无遮地为我赤裸,绝对不应该 是想当然而然。早一辈中,有些夫妻做爱时,穿着衣服,觉得甚至在配偶 前光着身子也害羞。她和爸爸做爱时,是不是大家都赤裸?我没问过她, 但我 想像中,他们都是穿着睡衣而睡,穿着衣服做爱的。但穿着衣服怎样 做? 我没法想像。现在,妈妈和我做爱,她是个妈妈,是不是应该给她保 留点什么?在床上交欢,还顾得她和别的女人不同,要不要把什么衣物保 留在她身上吗?毕竟,女人就是女人。她在床上与你交欢,其实和其他女 人没有分别,要不是不做,要做就军军真真,不能温温吞吞。 ( R7 {8 }+ V8 ]7 d# h! P/ @

+ |5 O. [% p, [3 n( k- S只不过有些女人,会急不及待,脱光衣服,飞身扑过来求爱。妈妈就 不会,她总是要等我动手去替她脱衣,是否要把她脱至精光由得我。
7 C/ K1 R! H" ^! G8 f5 t/ Y4 q: H7 @6 H2 Y
她就可以说:
, b& w7 W% i, e' C- |" s8 Q4 m9 B1 s3 r$ z& F
「是你脱了我的衣服!」 $ w6 i* d2 \. C3 p3 T: A$ X
6 {1 I2 p1 V3 E: r  z
「是你要和我做爱!」 ) ~8 Z7 e+ R- @; L! r5 V
  L: o; m. V; v: C
「都是你的错!」和儿子做爱的妈妈的心理防卫机能。心理上会好过 些,彷佛能减轻背叛丈夫和乱伦的罪名。
) z3 W  K: z2 C) m* e4 {
  f" F2 |+ u4 U" Z  B" F我乐于承认这个错,等于将功劳归给自己,我从没有什么成就,也没 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,这笔账算在我头上,好像是顶桂冠是个光环。  对我来说,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,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, 连最贴身的,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, 比做爱本身,一样动人心魄. & d( S$ T! ^5 ~0 b7 g" L6 U( k
, j3 i' d4 Q; |: r* x. d
关于脱女人衣服这件事,我本来不讲究,脱过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后, 都是一样,只要脱光就行了,从那里开始脱,怎样脱,再不会撩起我的欲 火。   u6 Z; }2 R5 }4 y# K0 F

& W! V( v; T% H. w( U, f9 Z6 R我说的是脱别的女人的衣服。脱妈妈的衣服,心情是永远的复杂和兴 奋,不能掉以轻心,手指加倍地灵敏。
" y3 w2 i# q% V; ~3 K0 z$ N+ s" U9 E% g6 f
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,从那一件下手会容易些?直觉上,我设想 是乳罩,让她先亮出乳房,习惯了我的目光和爱抚。这是女人的第一个心 理关口。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,最后,只剩下内裤遮盖着最后的私处,那 里叫做私处,应该是女人最神秘,最美丽动人的地方。给揭露了私处的身 体,叫做裸体。 % B/ \: m2 t6 r

, _" Y, ]2 ~+ ~: j9 v: c这个逻辑推理,形成我们以后做爱前的一个仪式,像社交礼节一样。 有时,我想考验一下,现在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爱之后,我们是开门见山 的一对情人,她会不会抵受不住欲火攻火,急不及待的宽衣解带,像很多 其他情人幽会的场面一样?
3 R6 u$ u. b/ G% q- Q+ a$ m8 f# `6 V1 p% @9 z, [
她不会,不会就是不会,我最明白她。而这一份爱的邮包,把它拆开, 完全拥有它的喜悦,我不会放过。全部的过程,包括脱去她的衣服,占有 她的身体和与她共享的性的欢悦,每一个步骤,都是重要的。因为,礼物 的本身是她。
$ I8 q# j0 w, b9 p- e' ~! c$ B" h) {9 H9 s7 s/ ]
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,先脱掉她的小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.把乳罩留 在最后,看看她穿着乳罩,光着屁股的样子。她会不会用手捂着下体?像 我先解开乳罩时,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,会交叠在胸前,遮掩那已无处 隐藏的乳峰。又或者,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,就可以做爱,也是一种做 爱的方式,试一试又如何?
& e+ _" S8 m) K6 J
8 b: J2 U+ k8 q5 D8 x; h; ^其实,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你做爱,那里会介意你想从那里开始把她脱 光,正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,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,也是 如此。
: ]/ ^1 E0 a0 t' C9 I5 S6 r0 V
5 M8 g& x/ |0 |5 q无他,我只是想,慢慢的让她的的裸体,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。因为, 我不 常有这个机会,和她到外面,从容不迫的做个爱。我本没有权利享用 她的身体,所以更会珍惜每一个细节, 都成为我的记忆。 四)野性在呼唤 ' `" \; g5 b5 w' P! j

+ K; c9 H) l; c. g 外面,暮色四合,雪愈下愈大,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,火星四射,炉 火旺盛。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,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,来到这高山 的杉木带上,和佩云做爱联想起来的香气。
7 m) M( n3 V4 q2 `
. i9 k6 w' j- G( S+ c* I性交可以不一样,不平凡,好像我们一样,心无旁慕,轰天动地的做 爱,义无反顾地做爱,爱到天荒地老,海枯石澜。我们做每一个爱,都好 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,爱在壁炉边地毯上,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 前,爱在交臂的酒 杯间,爱在一张kingsize 特大号双人床里。  爱妈妈,是要求倾全力,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的。从来和她 做爱,不许有冷场,不让她失望,我也心满意足。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, 十分美艳的意识退出来,变得柔嫩而疲弱,伏身趴在她身上。她挪移身体, 摆脱我的体重,坐起来,用双手拢一拢头发,乳房微微颤动。做过爱后的 妈妈,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,给我唇上轻轻一吻,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, 仍是坚硬的。
5 c4 B! x1 Z! r" Q2 ?1 o
4 x1 e' Z4 D& y9 v3 u她起床,两条长腿摆动,向着望湖的窗走去,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, 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。冬天时溜冰,赏雪。她,倚在窗前,呈现做爱之后 的美态,那种美,和做爱之前的美,有不同的看头。畅快,轻松,自在, 自信,毫无顾忌。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,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,临窗 外望飘下来的雪花,在路灯映照中,狂乱地飞舞。蓦然,向我回眸,眼里 闪亮着一个主意,说: $ j6 v2 O( @9 L. B

+ b4 [2 n6 t; e' a「下雪了,快出去看看,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!」
; ^" [( P/ ?& L7 q4 E" U
4 V; v$ l( a4 S1 [ 她全然的赤裸着,打开门,向我呼叫着,飞奔出去。 $ F, e0 o$ }; p$ N8 o
- O8 @  ]9 L. w8 |7 a$ }
外面,雪花飘下,妈妈没有郤步。我犹疑了一阵,也赶忙爬起来,穿 上拖鞋,随手披着毯子,追着出去。只见到妈妈的尖尖的一对乳房,随着 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。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,白色的雪花,落 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, 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。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, 挥着两臂,整个肉体,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。我对她笑,她也对我笑,向 我招手。欢跃地,赤着脚,呼哧呼哧的打哆嗦。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 步,踢起雪花。快正追上她时,她弯下身来,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, 上尖下流的掬起,抟成雪球,向我抛掷过来。我回敬她,揉成更大的雪球 还击。
2 |4 z/ a2 B# H( T# j) Y% I
/ @- y# w6 m( K冒着雪球的袭击,我快步趋前,擒住她,搂紧她赤裸裸,快要冻僵的 身体。她叫了一声,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。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 里,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,爱抚着她,亲吻着她,将她红艳的舌引出来, 以唇舌交锋,代替雪球大战。她冰冷的,郤柔软的肉体,在肌肤交接里, 瞬息擦得火热起来。

" S' v  ^! U1 U2 l
- c- v3 W8 J9 Z  c4 k& y7 C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成为会员

本版积分规则

小黑屋|

GMT+8, 2024-9-23 12:31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