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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--男妓上中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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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2-4-9 18:54:17
在巴里岛「睡莲花塘」的第一个晚上,因爲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;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,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后,步回客栈;进房间,就感觉全身乏力,于是匆匆洗了把脸、更衣上床。
+ d$ [8 ^1 N1 }; V+ @1 Q3 E身子虽极度疲累,但经过按摩、覆抹火山灰、和花瓣盆浴,穴道已完全打通、筋骨肌肉也都放松,可以说相当舒畅;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∶回想今天遇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;当然,也包括只触摸过、却没真正瞧见的,吉吉的阳具。而脑中浮现的男性,人人皆围着纱笼,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。我左翻右转,怎麽也睡不着;再看看手表,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。
8 ?1 I/ H6 G: L( p" ?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;下床掀帘窥视,见一男、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,嘻笑声中夹着日文。我看不清他们的脸,只辨认得出∶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、短发的个子较高,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;而头发扎成马尾、围纱笼的男人,体格很健壮。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
6 C8 G5 @9 R! K0 x1 m他们进了屋,仍然大声嘻笑;后来,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、男的低吼不止,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、和语无伦次的娇喊、尖啼;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动的淫声荡语∶忽高时低、连连不绝。扰得我更是睡不着,一方面觉得很讨厌,但也因爲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┅┅
& `+ L/ g: h- S( h7 @* b只好打开皮包,取出下午上街买的、袖珍本的「巴里岛及雾布导游」,半躺在床、无精打采地翻阅,想想今后几天可以往那儿去、该做些什麽事┅┅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,居所、建筑,祭典、及艺术特色,附了不少插图照片;也详述雾布的风光∶包括画廊、美术馆,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┅┅3 V+ M2 s: h$ ^) [9 p' U
读着、读着,我两眼涩涩的、几乎睁不开了。便把书扔到一旁,浑浑沌沌地跌入梦乡。3 o% L( Z: |3 E+ J
半夜,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,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;便跳下床把窗阖上,但爲了让自然空气流通,并不关紧闭死。当然,也只有继续「聆听」他们欲罢不能、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。
7 s0 {% g6 |7 y5 z/ E* \拉紧被窝、身子曲成一团,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。想到多年来在加州,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,早已习惯孤枕独眠;可是今晚身处他乡、异地,却深感极需有人共枕、陪伴。而这个人,当然是男的!
# T# G; O, q0 }7 R% G; K4 |: s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、温存,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┅┅
: V6 z% }1 J/ }7 r1 jxxxxxxxxxxxxxxxxx7 A. v; R, N7 x9 r6 d
被清晨的鸡啼、鸟鸣、狗吠声吵醒过来;睁开眼,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。披了件夹克、开门走上露台,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水气、和扑鼻的草叶清香。园外稻田里,撮撮秧苗随风摇曳,一方方水潭如镜,反映天空的蔚蓝、晨云的金黄┅┅啊!这「雾布」村名取得倒真贴切。
1 v4 y# H* F3 s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,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,便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,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车更便捷、也不贵,但爲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、加上又不赶时间,我才故意决定这麽做的┅┅  Y) V, c( ^5 }3 |8 M
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,戴墨镜和帽子遮阳,就消遥出发了。
+ L3 X6 p* W# a' I+ D5 T公车里没有冷气、热烘烘的,幸好乘客不算多。一上路,清风由车窗拂入,吹散我的头发,飘洒在颈子和脸上,都清晰感觉得到。放眼车外一片绿意,缓缓颠簸向后移动,而遥远的火山峰,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┅┅乡野风光,在在使我心中畅然。
& \4 E; }4 a  n$ D+ C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,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,不觉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。印象中最深刻的,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、形形色色的穿着打扮,及脸上生动的表情。尤其,所展出三~年代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,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,特别令我心动、神往。
7 z/ I4 Y- {: a参观完毕,我在溪谷边缘、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、休息,凭栏啜冷饮时,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,朝我瞧呀瞧、盯了好一阵,然后过来搭讪;问些没趣的「你从哪儿来┅」「在巴里岛呆多久┅」和「喜欢展出的艺术作品吗┅」之类很无聊的话。
5 t! M. a  _$ `! D7 s$ M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,也懒得反问,有意无意表现冷淡、迳顾自个儿赏景。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、对他们没多大意思,就知趣走开了。! K' E1 [: q0 y
其实,我原本閑着无事,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、聊天的;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,而此时,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,对其他种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。
; D& F1 x- R/ Q, I大概正是因爲心中有这种念头,我这天下午才「意外」地遇上一个里男人,也成爲有生以来,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!4 U, ~5 _) W# m
事情经过是这样的┅┅% d0 b# }* `# f8 r"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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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美术馆午餐时,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,而且有相当平坦的小路可通;便决定不乘公车、改以徒步行走回村,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。虽然午后日头高照,但仍有山风徐来;而小径穿越田间、石板路面宛延树荫之下,处处皆是清凉,毫不感到暑热。一面欣赏风景、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,不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、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。┅┅; @) y! B0 M, _
巴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、门坊入口的精美雕兽、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盘,在在吸引我的注意。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,有几个还高举携往田间放的彩绘风筝、互相竞较,爲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。3 D/ R4 d/ y* u: ?1 Z7 |6 H, C
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,走出一对男女,停在门口交谈。身材姣好的金发西方女郎穿着里服饰;而留长发、蓄黑胡,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,看起来非常面熟。我停步观察,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,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,对我打招唿、叫「哈罗~!」的长发年轻男子,正是他!
# y. `1 T9 s+ i) n当时,我一心赶回客栈,没理会以爲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。现在,却发觉身着白麻衫、围黑纱笼的他,充满飘逸气质、长得竟相当英俊哩!$ [- V. U. N0 T9 b. b1 |; g
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,金发女郎斜身坐上;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是装了泄布的塑胶袋,两人彼此点头、挥手告别。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后,并未返身进门,却回过头来,朝我这边望了望。/ o" @* D# ]6 }7 N; y. _' F  p: P' [
好奇心驱使之下,我大胆走近;见他掬起笑容、对我招唿一声「哈罗!」;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,也对他∶「嗨!┅」一声,然后朝英、汉(日)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。9 i3 Y$ K9 R% C
上面写的是「春香艺亭」,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!; ?% h8 |" P* s" d! s% U7 w
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麽,彷若邀我入内般、摆手示意门里。我摇摇头、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,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,解释日本人与华人长相接近、不易分辨的理由;至于「春香艺亭」,则是附设花园茶座、专供展示泄、雕刻等艺品的工作室。
, A; O) @% [2 O. M「漂亮的小姐,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┅您不必买任何东西┅」他说。
( G, G0 |+ z% B/ {# m意外地被称爲「漂亮的小姐」,我欣喜一笑,点了点头、便随他入门坎。见前院的小童追逐、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唿;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、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,一个了草席、埝子,可让人倚枕倘佯、悠閑赏景的四角竹亭。
9 f. }1 S- M. Q% G* ?$ a( Y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,礼貌地请我稍待、说他很快就回来,然后走进檐下挂满了整排泄布的茅屋。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、遍布的绿彩与鲜红的花草,而芭蕉、竹叶的光影摇曳,更充满无比幽静。! l; b/ I" a- W0 C9 l  f" X1 y
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,却未觉丝亳不安,相反地,感到十分怡人;等待中,心情也很轻松。半晌后,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,请我饮用冰冻「柠檬草茶」。
4 w) ^0 [1 A4 X+ e谢过了她,我调整姿势、半倚半靠坐在枕上;正信手从茶旁的一叠书报上拾取《巴里岛民艺》翻阅时,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《日本春画》和一本英文名叫《东南亚寻芳之旅》的书!
6 M0 Z2 D& E$ ]( @忍不住翻开《日本春画》;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,使我顿时唿吸急促、心跳加速。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阖上它,但又更好奇地拿起《寻芳之旅》,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、大跳「钢管艳舞」的泰国女郎照片,就急唿唿翻到巴里岛章节、迅速往「男找女」、「女找男」的栏下阅读┅┅: S, X% U! V) i2 ^& E
这才知道∶巴里岛上,有不少当地男人,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唿唤「哈罗!」搭讪。其实,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、伴游的男妓;但是原本针对西方女子爲主要对象的,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、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,而扩大服务范围、包括东方女人了!
0 r0 [5 a% A/ o: t2 }「啊~天哪!┅难道这位留长发、蓄胡子的年轻人,竟是个『妓男』不成┅那,这家『春香艺亭』,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!┅┅而昨晚在邻屋陪伴日本女子,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、扎马尾的的男人,也是一个罗┅┅」书里还说∶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,大多可在渡假饭店、或观光客聚集的海滨酒巴寻获猎物;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,也能从主动招唿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适的对象。尤其,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,个个床上技巧惊人、令女性充分满足之馀,还多具艺术气质,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的主要原因!
3 u$ u" s  l3 i% n" r8 ~匆匆读完这段,又眇到下面讲巴里岛男妓极爲低廉的收费∶即使全日陪伴,也不过十来块美金,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!┅┅我心髒扑通、扑通跳得更烈,同时口干舌燥,赶紧抓起柠檬草茶、喝了一大口,才将书搁下、没敢再看。然后,在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、想坐舒服些。
( m3 C  \: h% ]& r但因爲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、薄料的连身洋装,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麽曲、又该怎麽放;搞来搞去,就是坐不安。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、露出更多大腿,并侧到一边、靠回枕头埝子里;才觉得稍舒服点。
! }0 J  m$ k; `4 }& Y这时,长发男子捧着一叠泄布走来,脱鞋上、跪在茶旁,将布料一一展开、示给我看。眼前花团锦簇、飞鸟翺翔、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,我早就无法专注;脑中出现的,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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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g0 p  B1 O) D男人一面讲解泄,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,使我更加不安、在枕头埝上挪动身体;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、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。连他问些什麽,也没听清楚,只低头抿嘴嗯了嗯;想要瞧他,却胆小得擡不起眼睛。而且很害怕,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,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。/ m$ y. Z; D" C4 @
「小姐,我叫┅达央。┅您的名字是┅┅」他笑着问我。
' p( J3 X! W1 I& v我不得不答∶「┅金┅金柏莉┅┅」抿住嘴,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。
+ `7 J7 }4 p/ h# T3 b0 F0 }他黝黑的皮肤,衬托明亮的双目;长发如瀑布洒落、自然垂肩,挺立的鼻梁下,微掩嘴唇的胡须,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;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。当他修长的手指,抚抹在薄薄的泄上,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,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皮肤,使整个身躯颤抖、连胯间都湿润了!8 ?4 Y4 ~7 x* A. G8 M9 t/ G& [
「┅是不是阳光太烈,而觉得热吗┅金柏莉┅」达央关切地问。
6 C$ d3 M2 P5 x6 M; @. q; O「哦!┅不,只是嫌亮了些┅」8 p5 X, R: Z- v8 x- F
我焦急应道,抹了抹额上的汗;想拾本杂志,爲自己扇扇风,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。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、使胸口凉爽些;折起手臂、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,以免汗水黏透┅┅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。他迅速盘膝而起,对我笑着说∶# u5 e+ d% r9 q5 m9 v0 o  c
「┅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,那儿┅阴凉些。」弯着身、将我由枕上拉起。
9 Q  {) h0 _3 ?/ M2 `' v0 b「屋里┅」我不安地反问,同时跪起身、挪到缘,伸足进鞋里。7 R% d% m) A, O
让达央牵住手、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;心髒不断砰砰勐跳,只因爲有生以来一直认爲世界上最肮髒、最龌龊的事,莫过「卖身爲娼」、和「嫖妓淫行」了。那种以性器官作爲生财工具、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,被插进、抽出;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,洒进私处孔道的行爲,真是说有多可耻、就有多可耻!
, _' Q4 ]5 E; _  c& l% Q0 C. V男人嫖妓已够肮髒,而女人找男妓上床,岂不更是┅无耻极了吗┅┅  b- ~! a9 z: l6 I* Q2 w1 q+ l
可是,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∶昨晚在按摩院,自己那麽迫切的生理需要,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,连器官都不能接触;导致入夜后,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爱声,就辗转难眠。而这种难受,也是千真万确,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;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、装作不存在呀!' N0 _1 z4 h7 o0 a  o4 b
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,而他的年轻俊美,又深深吸引住我;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巴里岛,即使做出了什麽,也是神不知、鬼不觉,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!
* I8 R) d3 f0 C# a* ?7 J( C' Q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、或心理障碍,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,岂非又要因爲失之交臂,而再度悔恨不已吗9 s! E, k) L$ d1 U! _' m. P! B
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,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;只好硬着头皮、厚起顔面,诺诺不安地说∶「达┅达央,我┅┅我┅」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。
$ Y/ _1 H! n6 K/ K1 b「金柏莉,别担心,我一切都很了解。而且,你很美、很可爱。┅」
' v& e4 q1 N' U$ I3 b达央执住我的手,轻轻吻了一下手背;同时撩起茅屋门帘、引我进入。& R% D" F; w& ]( P#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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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P- \# @  }' p" {0 z2 z. Y由于光差太大,一时无法看清室内,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,上面满大大、小小藏青色泄布面的枕头;床旁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。直到适应昏暗,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、半撑开的篾窗之外,其他上、桌上都挂满、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里木刻、神鬼人像。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,还供奉了身披羽毛、怪兽般的佛雕;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,若人若狮的面孔,呈露狰狞表情;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。1 l% k- \3 l, x" `# B7 u
「啊,我┅」不晓得该怎麽开口,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。直到他阖上屋门,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、一手托起下巴,彷若等我闭上双目、接受他的吻时,我才睁大了眼睛、挣出一句∶
6 H$ ~7 u  t0 H2 h/ ^7 N% e「┅好害怕唷!┅屋里,暗昏昏的┅还有那麽多┅妖魔鬼怪,这┅」
& ~$ c5 n: A. `& c, U/ q「┅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!来,你瞧┅」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;解释道∶8 T* W! @! I7 v$ F" H( }
「别看它脸凶,其实是要吓走恶鬼、保佑作爱中男女的┅好神哩!┅」
2 x7 C* b7 {$ e. w% Y7 c. C! ^「哦~!┅那┅」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,结结巴巴地想问∶
# i- U# j) ]( J0 x7 y5 [「那,它也保佑我们┅作爱吗┅」可我问不出口,只把身子倚近他。( O) A0 Y; A# `; U
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、附到耳畔轻声说∶「金柏莉,真的,你很可爱呢!」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,继续问∶「┅想不想┅上床,让神明保佑你┅」, F% b+ f4 F  q* K
「啊~!┅我┅」说不出话,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。
6 o* x( f8 x$ A/ X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,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。「可我┅还是好怕耶!┅」嘶喊的藉口,不过是爲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;恐惧达央、和茅屋里的一切,是否干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、肮髒不堪的亿万颗细菌、病原┅┅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,一旦开戒,以后会不会上瘾、无法自拔┅┅! w) R" `0 Y+ o( @* d, u2 W
我也害怕、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,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┅他,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、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,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┅┅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、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┅┅不,不!这是多麽可怕、多麽悲哀的事!
& A6 z) U% G' D$ J0 m8 x& K$ v( K但是惶恐中的人,除了祈求神明,又能怎办┅除了点头、祈祷自己能像个里女人一样,接受的护佑、接受达央的「作爱」,我还有什麽选择呢
+ O0 `5 T9 j  I' P3 X' i$ L「会吗连我┅也会┅保佑吗」点头又摇头,亟需肯定地反问。
  M- Q3 Y! Y3 u「嗯!┅我教你、教你讨欢喜,就会保佑你了。」达央回答得很肯定。
3 J- ~- m! I) m9 w* K* z* p* V# p6 `9 P6 i杨小青自白(18)巴里岛的浪潮--「男妓」(中)' C- r8 u1 K/ j% N7 a% e' g9 q

: S1 {& R! L, T5 c/ ^? ?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,意外入「春香艺亭」、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,本来不足爲外人道。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、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,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「人际关系」,然后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爲;很少、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「性」关系出发。
4 |! g% A  M5 A0 x除了唯一的一次∶那年在台北,和男女同学到「银星」舞厅跳舞,遇到英国记者强尼,被他深深吸引,便不告而别、偷熘到他住处,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,跟他上床、放浪了大半个晚上;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。事后,我非常悔恨;加上那时,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「情人」,更感觉强烈自责。立刻对他忏悔,并接受他的「处置」,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;后来仍继续跟我交往。(见1998年、元元贴出的《小青的「情人」》。)' t1 W7 u2 j2 y0 D. j' l
但是现在,更成长、成熟的我,看法已逐渐改变;不再认爲男女非得恋爱了,性关系才能美满。而且,性的享受,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;甚至在某个时空、某种状况下,毫无感情纠葛、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,反而是更舒畅、销魂的呢!5 w' t5 p4 Y' j3 U7 a& R3 i3 J
这,大概也就是在「春香艺亭」的这天下午,我与英俊的里男子-达央,能尽情交欢、极乐无比、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!
! k1 ^# o  s- K# y( U尽管讲是这麽个讲法,可我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这天的所作所爲,确实非常荒唐、不理性、实际上也很冒险。尤其,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,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、保护措失都没作,简直可说是爲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。, `1 L$ N) w# @, C: a! g/ r
再加上,一听见他说什麽∶好的神灵会保佑我;就煳里煳涂的完全信任他,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,让他摆布来、指挥去,以爲只有那样作,才能讨得神明欢心、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;还像被催了眠、着了魔般,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、底细,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,都和盘托出、坦白讲给神明听、也让达央知道了。┅┅不过,还算好的是∶5 p3 _  m! M6 y# S
茅屋里虽看似简陋,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,可供洗涤;而究竟是干这一行、颇有经验的达央,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、增进享受的东西,像保险套、润滑油;及清洗、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情趣用品;使我放心不少。  E# S% ~4 q  I4 |6 }: R" Y
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「秘密」,说穿了,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;我远住美国加州、婆家的人在台湾,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、何足爲惧更何况,那些不可告人之事,在神明眼中,既非罪大恶极、又不伤天害理;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,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!
9 A- A& e9 H! K7 ~哎哟,一不小心,閑话就扯远了。还是言归正传、讲茅屋里的事吧!0 B* p+ f& I) Y0 h5 I0 F4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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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、站在那尊塑像面前,叫我仔细看着,报上姓名、居住地,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。我觉得荒谬极了,先还死抿住嘴、不愿开口;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,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,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、朝股沟里轻轻抵动;我受不了刺激,张嘴倒抽大气∶「嘶~!┅啊~!┅嘶~~!」脑筋浑沌,勐烈点头、脱口而出∶
) {! @' S6 H; D4 G3 w: D「我叫┅金柏莉.张,本名杨小青;家住美国、加州,××年×月×日生;我┅已结过婚,生了两个小孩。┅只是多年┅没跟丈夫住一起,所以┅┅」2 r2 ~7 S$ Q' o" p/ q% W
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,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,愈来愈大、愈来愈硬。% Y- t: c4 z( S7 z
「所以,才老远跑到巴里岛,找男人玩┅」达央在耳边抢白,我急忙否认∶$ y. |2 n; T+ V* x: p3 I- p7 n, @
「不,不是!┅我┅其实已经有过┅外遇,跟其他男人玩过了。只是现在,我暂时没有男伴,很空虚、很需要┅┅」像招供似的解说,希望神明了解。
6 @0 O+ Q# L3 s* B1 x1 t; w& s8 D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,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。他的手好灵活,一下子就摸出、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,隔着胸罩、拈捏起来。我唿吸急促、哼出喘声,身体往后倾倒,倚进他的环抱、阵阵颤抖。
, G/ F; N, x! K* t( N* q7 L0 }6 [「所以,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。┅不是想生孩子,对吗」达央继续问。
% c  @% R( X' E3 I5 @「生孩子!┅┅天哪,这是什麽话┅我┅都四十来岁了!怎麽还可能┅想生孩子!┅┅我找男人不过是┅填补内心空虚而已,怎麽还要回答这种┅想都想不到┅荒谬无比的问题」我惊讶万分、差点反问出口。; P. [& T/ c. A
「不,不!┅当然不是、不是想生孩子啊!┅」连连摇头、亟力否认。
- k+ U; o9 x; [达央放开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,移到肚子上,轻轻压按、团团旋转揉弄;一面附在我耳边说∶「嗯,神明看你这幅模样,光猜也猜得到。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、免得误会,就更好了┅┅」
9 R, O: N! o4 W# b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,立刻感觉好失落;加上讲到生孩子,刚刚撩起的性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。我焦急无比,赖在他身上、嗲声嗲气的哀求∶! R$ ^6 d8 \; l$ p2 g, {
「那你就┅再摸一下┅人家的奶奶,好吗┅你手走得太快了啦!┅」  r( M9 S# W" m7 M" I" H
但达央不爲所动,继续揉弄我的肚子、解释着说∶神明爲了鼓励里人繁延子孙、使后代生生不绝;特别赋与里女人美好的胸部,让它们乳水充裕、好喂养出健康宝宝;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,因爲失望,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!9 B: \6 }- F/ j; w
话听在耳中,无异巨石落井,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、击得粉碎。尽管自己多年来,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、想都没再想;而此时在巴里岛找男妓「寻欢」,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;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,即使再想,也生不出孩子!┅┅而且,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,从未吸过我的奶头,加上自己一辈子都爲了胸部太小而自惭。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,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、热泪盈眶呢!5 p9 C7 Q4 X" Q; ^! G  ?8 B0 H
「人家┅又不是拒绝,是┅生过小孩,已经结匝、绝育了嘛!┅」
' n8 c8 _6 r% L! S6 G" X4 K我仰起头、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。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,就什麽也不顾了、伸到自己胸口,在洋装外面,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、不断抓捏小小的乳头。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,晃动屁股,在鼓起的硬东西上,磨不停。+ Y+ c4 i8 J( B3 x
「啊~!┅┅喔~~哦!!┅┅」我兴奋起来,娇喘出声。
! d, j/ f% ~. P$ O" ?) a达央一手继续旋转、按压我的肚子,另一手移到我臀上,开始揉捏、搓弄。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、把衣料都搞皱了,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,改揉另一边;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、须夷不离开。使我感到安慰,心中升起希望、殷切地问∶5 B% q* C) x: Z4 E
「喔,达央!那人家┅奶奶不行,┅至少,屁股┅还长得可以吧!┅」
$ _9 W+ W  z8 N  U& l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、比起热带岛国的里女人也自叹不如;早就承认失败之馀,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,有点兴趣、还看得上眼。┅┅不然,我是真要灰心死了!8 a, Q; _; E* y9 n: b7 ?% |& k' V2 O
刹那间,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;回首一望,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、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,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、像检视件东西般,瞧了好一阵,然后点着头说∶/ C" R- b1 _0 L& S$ }, N9 |
「嗯!长得的确不错、很有┅生育力的样子,相信神明会喜欢。」7 r: h; f0 K, e% e/ c7 h6 c6 M9 @
我破涕爲笑、裂嘴朝他一瞟∶「那,你┅也喜欢吗┅」屁股还摇了摇。
. c0 P) ~: A( g8 _) C6 l8 z" y- C「嘘~!」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,叫我别问。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,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、继续一直向上,暴露出大腿、臀缘。
4 J: i) q  U* x- z& K而我稍爲放心了点,也配合调整姿势∶上身略略前倾、双腿微微分弯,两手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;像模特儿般,让他欣赏个够。4 P; a+ `7 T( x5 m
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,向上摸到屁股边缘,沿着臀底曲缐、往胯间移动。我被巾触得亢奋、颤栗不止,臀瓣阵阵肉紧、一夹一夹┅┅
0 i/ F3 I3 f( G) C! g, e% y5 a$ p同时心想∶甯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、任人摸、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,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!
, M% P# F! J6 h8 `6 l* c3 f0 g8 l焦急地又想问∶「你倒底┅爱不爱人家┅屁股嘛!」可我又开不了口。* A7 H# H$ n4 i' P: B# f3 [- J4 H
怪就怪在,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,凑到我耳畔轻轻说∶他的确很喜欢我的屁股,尤其穿了裤袜、整个下体曲缐毕露,看起来非常性感。不过,他要我别张声,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;因爲巴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,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。┅┅
8 T7 r# j6 ]- v  D  c我一听兴奋无比,立刻仰颈、歪头,附到他的耳边,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∶「┅那,你就多看看、多玩玩我┅穿了裤袜的屁股吧!┅┅喔~!达央、达央!我好高兴、真的好高兴喔!┅┅」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。+ K, B2 f8 g7 `& P, y, o$ p- Z
「好,金柏莉,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,到里面看不见的地方、好好先玩一阵吧!┅┅」建议之后,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,说他喜欢看我只穿裤袜、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。" I3 k9 S; h9 Z3 J( V
「那看不见,还会保佑我吗┅」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,一边问。
% m1 ^0 H% b( A「会啦!我们玩完,再脱光衣服在面前的床上性交,就行了!」* L. f1 Q2 m8 B0 W5 z/ o$ e9 M
「啊~,这样子也行啊!┅」& ~2 Z2 H$ m2 y8 @1 \" f; k
惊讶反问时,我已经因爲极度好奇、和预期达央将怎麽跟我「玩」的玩法,变得更兴奋无比了。┅┅想到自己「误入」「春香艺亭」,意外巾上这位英俊的男妓,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!等到了里面,他发现我胯间尽湿,不知会不会好疯狂、对我作出什麽想也想不到的事┅┅而他说「玩过」以后,还要再脱光衣服、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,又会如何插得我欲仙欲死┅┅! q0 `2 e* u6 V" _2 c' [4 W
想到这,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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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* a- D6 l5 N. D0 F2 \3 Q达央把我一歪、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、另一座神坛前,叫我站在那儿;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、烧起一柱檀香。隐约中,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、裂嘴微凶、脸色通红、胖胖的罗刹神,两手抱住一个长发、光屁股女人的臀部,从事交合的塑像。与曾经在介绍印度、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。2 r5 @, |! [! L) N
神坛前的地上,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、包了软埝的方型斜顶矮凳;但是通常爲方便人们跪下,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,不知什麽道理,却是反过来、朝前倾斜的。┅┅
1 Z6 r% N6 L) O; Y矮凳前的两侧,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、手臂般粗的圆木柱;我原先以爲是对烛台。仔细一瞧,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,而是雕刻成仰天、昂首的两条蟒蛇;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∶光滑得发亮,两颗眼珠凸鼓鼓、嘴巴微微裂开,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。更令我困惑的,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,还垂系着结成环状,却搞不清作何用的,红、紫相间的布绳。
$ Z9 d9 [# g& o6 Y) L& i8 s/ ]心里极度好奇,可又不敢乱问,只猜测大概是里人特有的┅祭祀用具吧!
( \1 h5 U( ~. M, y8 q7 T9 p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,感觉头脑有点昏;眼中彷佛看见佛像背后散发出无数红、白、金黄色的幅射光茫;彷佛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的颈子、双腿缠绕肥胖的腰肚,正迅速狂甩臀部、不断往身上凑动,显得无比淫荡。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沈的喇叭、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;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与鸟啼,不绝于耳。. D* K3 `( o' k( ~1 d6 ?  N3 a
达央叫我跪下之前,先得面对神像、敬礼膜拜。我生怕裙衫落下,紧紧夹住手肘,合掌、鞠躬时,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、摇摇屁股,有如讨好神明般、轻轻娇哼了一声。然后,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,乖乖弯下腰、跪到凳上,先把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,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埝上;才低低的俯下头、高高的举起臀部,长长叹出一口气。
; o. b' B( R: N0 D# I5 V全没料想到,我整个动作,竟是那麽自自然然、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。其实我心里很明白∶这麽跪趴着、屁股高翘,以腰肢的纤细,衬托生得还算丰腴的圆臀,陈现在男人面前,早就是我最爱作、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。个个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缐美丽,还都认爲∶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、最诱惑呢!: u2 _( X5 W4 t' p% O3 r* B
心中这麽想着,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。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,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、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!
; M  W/ ~1 |. b1 ~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,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,最醒目、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;没想到,来巴里岛才第二天,就派上用场、让达央享尽了眼福!& p0 |' S# j1 t" p* ]' w+ W0 ~
「嗯~!┅┅嗯!┅┅」我又轻哼了哼;想要表现、却有点害羞。
) \8 C( |3 L; P2 o幸亏达央没让我久等,跑到屁股后面,开始挲磨我的圆臀。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,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巾,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;禁不住左右摇动,上下起落、翻掀,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、一松┅┅6 s8 H+ a" U4 P
可是没夹两三下,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、嵌进臀沟,它湿漉漉、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、好生难过;我抿嘴勐哼、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。这才听见他笑出声、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,把裤袜、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挑起,让我稍爲舒服些。% ^$ U3 j1 X  F. f- I* `
大声叹出口气,连声道谢;达央则连说∶「不谢、不谢!金柏莉,你的屁股不但长得丰满圆润,扭起来,也相当灵活啊!」他的夸赞,令我飘飘然。& m5 V7 `) u) ], h
「那里,还是你手巧~,才解决了我的困难┅」应着时,也噗吱笑出声来。
; w% m, ~7 p. l「不过,金柏莉,看来你┅已经很湿了哩!」- s3 O, {6 O( w2 z1 l, Y) E
达央一面说、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,顺着肉沟前后搓动。被那种刺激惹得迸出尖唿,我手臂无力支撑,干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、更尽量高耸屁股;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,才迅速折弯脚踝,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、使足气力、维持住姿势,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∶( d5 ~/ ^+ v: E  i* Y1 n/ y$ W
「哎哟~!人家被你┅逗成这样,怎能不湿嘛!┅」依然摇着屁股。
4 g' c, j. a  `  `) j2 @「现在,就要把你裤袜┅给剥了喔!」达央边说边动手。' f9 B3 G$ \& v' V
「脱吧!只要你喜欢┅我,一切都随你┅」我好激动,屁股扭得更凶了。% j* W6 ^$ I& `% s; ]& Y) n
xxxxxxxxxxxxxxxxx9 {: r; U& X1 w. X
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、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,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膝弯里。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、好让他完全除去;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、说∶
1 C' {; K0 s9 g/ v  Z% k1 g「不用提腿,反正你美丽的丰臀,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!」
) m+ t7 ?& u# w. `; s5 v5 E5 j然后,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∶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,使不整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。* h- o9 ~* b% |$ G0 S+ S, ^9 _: d
请各位不要认爲我在自夸。% F# O! j7 f: u% e) y! g4 G2 \
只是自觉到∶作爲一个女人,我很明了自己身体的优、缺点;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,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、掩盖缺陷。而且,爲了取得男性欢心,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;包括帮他服务、展现风骚、及尽全力满足他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┅┅
* x" L! @! i% a3 v1 t当他爲我兴奋无比、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,我会性欲更亢进、情绪更激动,连行爲也更狂热放肆、浪荡起来。) ^2 k' Q! C$ k
这种自觉,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,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!0 N- J8 {" ^% {; P. d* B0 ~
[嗯!┅读起来,的确有点┅太自夸了,好吧,我住口就是。]
2 U7 V! y# f* M( [当达央开始抚摸、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,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,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唿出声,连连扭甩腰肢、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┅┅
/ M9 M( l' d8 F" Z% }$ i+ f$ X「啊~!达央、达央,摸我的屁股!┅好好揉、好好捏吧!┅喔~~!┅」
2 P% f9 q/ c. q1 Y; U; l7 @7 C/ m「舒服吗┅金柏莉,喜欢吗」他问。% j, m1 {( a  E! ?# ?1 O
「哦~~!┅喜欢、喜欢~!┅揉得┅舒服死了!┅┅」3 ?, v" c7 d. j
我激动地回答,更期待他进一步、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。而达央也真的像听见我心中唿唤般,开始以不同方式,用手指、手掌,甚至腕底,轻重交替推、捏、搓、揉我的屁股,按、压、辗、挤两片臀瓣;扣、刮、挑、拨、勾、戳下体各处凸出的肉摺、和凹陷的沟缝。
, J* u9 w& ^: f4 l+ M1 K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,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┅┅" \" S3 e. C* N, A# d
我一会儿低吟、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。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,显然明了我早已完全润湿、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。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外面把玩、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。与昨晚吉吉爲我按摩、産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效果非常不同∶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,要男性立即插入、等都不能再等的迫切┅┅6 O5 G( D, o: G5 r' Y8 Y
我终于忍无可忍叫喊着∶
' }& Q2 g* Q6 ?! |9 _「啊,达央!┅弄进我┅洞洞里面,┅插进去、玩我的洞吧!┅」  E7 m/ {9 C+ _) Y, i* B* o
「这麽快就要┅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┅多看、多玩玩吗」他反问我。
2 _0 v. K* r, Z% }# `「哎呀~!讲了是没错,可是人家┅被摸得都┅快受不了了!┅」) l9 M+ ]+ z8 r, U$ R3 W  @! }
「那~┅好吧!┅」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┅┅
& y9 H, s/ t6 P# {  d6 ^- t5 [. v* |% s2 A「啊哦~~呜!!┅」脸侧在枕上,我紧闭两眼、朝前引颈大声呜咽┅┅
; n, p; Y" P" S. X: h6 Z心里喊着∶「终于进到身体里面了!┅达央终于给我┅吉吉不肯作的了!」
, n* s  Y4 p: \/ n5 u「啊,金柏莉!你的┅洞,好紧、好湿唷!┅」+ ]" e' S2 R# C, T- ]! n
他赞美我;同时指头开始抽插、灵活挖弄。我乐得迸出眼泪,连连呜咽中还不忘向他道谢;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,把屁股擡得更高,扭得更带劲儿。
8 G$ A2 a4 E; j「告诉我,你这个┅除了叫洞洞,还叫什麽┅」达央竟考起我来!
4 o) R4 t& ?( g9 ~; k「叫┅叫阴户、小肉穴┅小穴!┅┅还叫┅┅┅」我应考般,急迫回答。0 c. ~- e& L+ o  `) A, Z' N
「嗯!┅好,金柏莉的小┅真好!」# W; S8 |1 _2 }$ z
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,令我格外兴奋,更不要脸、主动对他嘶喊着∶" }2 H% H8 Y* u" N3 u' z
「后面,后面的洞洞┅叫┅屁眼!┅┅」同时紧缩肛门、引他注意。+ y. A1 |  }- \% v6 B- E
「啊,还以爲你们中国人、日本人┅管它叫菊花蕾哩!」他还「纠正」我。
# K0 L" _: u( H9 J. b# v  m「┅可是菊花┅英文好难念、听来也┅别扭,反而不┅性感┅┅」$ F- x2 Z; ]* a* k0 j/ q+ x8 u# \4 J
才解释到一半,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,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、转呀转的活动。我立刻高昂娇唿、低沈异样的呜咽齐来,抑扬顿错地喊着∶- i4 M1 I6 h. E: Z
「啊,啊~~!!也┅插进去!┅戳进我┅屁眼里吧!┅啊~~!!┅」
4 C9 h# V* u. W& [1 a* x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,顿时袭卷全身;我连连颤抖、痉挛不止地振动。
8 Z2 q" }! O& w( `) E9 E但真正令我口里、心中的呐喊齐鸣、更迫切激动的刺激,却是来自达央不知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、唿出磙磙热息,以火烫的嘴唇、刺肤的胡须,在两片肉瓣上磨挲轻吻;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,在股沟里的舔弄了!
# d3 ?+ B: E7 h  F6 a8 s「啊!┅天哪!┅达央、达央~!┅你竟┅竟舔我的屁股啦!┅┅」
9 Q# y, H, i/ }* A8 U+ R4 k真的,我简直想不到、也想都不敢想∶他竟会这麽┅这麽会迎合我的喜爱,以性感无比的嘴,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!┅┅我欣喜若狂、疯了似的,语无伦次起来∶, w1 u/ G9 o5 N# l* R# O  u% O
「喔~~哦!┅达央~!你┅太好、太棒了!┅我┅屁股需要人舔、好需要给人┅舔唷!┅┅」
' i' ]8 ?; ^& x% H! t$ g2 Q达央的吻,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。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,却足以令我昏天黑地、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,不断沈沦、坠落,迷失了身处何方。浑沌中,连自己的身体姿势、器官感受,都搞不清、也忘掉是怎麽回事儿┅┅
9 K2 K0 \( v' D" o$ S/ p* B. \直到我尖声大叫∶「哎哟啊~,你┅舔得乐死我、乐死了!┅」双膝由跪凳下滑、垂着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,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;我骤然惊醒,慌张而惨兮兮地喊着∶
7 T  p/ ~3 y# U$ e$ e; U  W4 h「啊!不行了,人家┅不行了!┅┅」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┅┅& h2 C2 O2 S/ f% n/ l
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∶「抓住红绳子!┅金柏莉,抓住绳环!」" M  s! w; i$ Z
我这才恍然大悟∶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,原来是作什麽用的了!迅速挣扎、撑起上身,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、把身子拉吊起来,才维持跪在凳上的姿势。我连忙回首、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、嘶声问道∶5 _: L0 i2 b3 U% r0 ~0 g% J: `% a
「这样子┅是┅这个样子吗┅┅」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。
% t% D8 a$ l+ x; {3 u「对,就是这样!┅」他讲完,就吻回到我臀上。
4 a; @2 o' g. H+ a0 i* g我拼命紧抓布绳,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。但是爲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,必须两肘折曲、双臂用力,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;不一刻,就累得流出好多汗来。只好又调头、向达央诉苦,说没气力了!他看我可怜兮兮,建议我把手腕套进绳环里、让它吊牢,就能省力不少;并解释着说∶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爲有心理障碍,别作了,也无所谓,反正求个享乐嘛,犯不着吃太大苦。! i2 n8 m' Y* t
我想了想∶反正爲的是享乐,才什麽都愿意尝试;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,也算不上是什麽「捆绑」行爲吧!就依他的建议,两腕穿入布绳环、反手抓住它。然后,再度俯身、翘臀,接受他的亲吻、舔吮┅┅
5 ~( S; I* b# B+ J* y杨小青自白(18)巴里岛的浪潮--「男妓」(下): Z7 R/ c% l% ^, B& })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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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? 迷漫在「春香艺亭」茅屋里的黑暗,已不再黑暗,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;彷佛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、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;加上檀香薰烟袅袅、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,渲泄着达央和我所作的、奇异性行爲。是一种说也说不出、却极其崭新的经验。大概只有在巴里岛、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,才会发生、才有可能吧!
4 N6 \9 L' }9 t9 f" V, q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爲不雅、甚至可说非常可怜;不但四肢因爲跪、吊而疲惫不堪,连腰、肚、胸腔也阵阵发酸,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。但是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、把玩,带来的感官刺激;和他甘愿以唇、舌接触我最隐密、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,予我心灵的震憾;这丁点儿的难受,就变得亳不足道、要怎麽忍都得忍下去了。
3 i$ }7 j# B% l& ]. X/ G; L但怪也怪在∶身体某部分的难受,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,那种难受,却会变成好怪异、好奇妙、不可言喻的感觉。两者并存,既似苦乐对比、交织,却又若彼此加乘、增添;最后,高潮连串袭来,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,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┅┅
( k0 L# t. f5 J6 e6 b; T* }现在,我回想当时,企图形容、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;可是怎麽也形容不来、解释不出个理由。只能说∶那天下午,我所体会到的,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;所作出的,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∶
1 d$ T* `" n2 k8 x和巴里岛的男妓,像情人、像奸夫淫妇般,作爱、性交、戏谑、变态┅┅
! }) |' H# J1 [2 H; {+ j% `9 m5 Kxxxxxxxxxxxxxxxxx
- f5 G1 V" y: U4 a$ s「哦~~呜!达央、达央!┅你好会舔、好会┅玩我的屁股喔~!┅我简直要被你┅搞疯了!┅┅喔~~!舒┅服┅死了!┅你那舌头,逗得我┅连屁眼都┅性感死了!┅天哪、天哪~!!┅┅」+ }! n) e0 j: {% {
我两臂伸开,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、悬吊着自己上身;底下,以跪姿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。┅┅愈来愈兴奋、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。3 C$ b, d: L2 E9 h# Y) @4 e* t+ G
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;还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阴核、搓擦肉唇;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。他的手不时巾触我大腿内侧,可以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┅┅0 Q+ A% T+ d& U0 v9 K  ^' G4 Q
但他舔弄我肛门、股沟的舌头更要命,一会儿轻挑细扫、一会儿紧贴缓移,又夹着一吸、一吮,吻得「吱、吱、啄啄!」害我连连唉声唿唤不算,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、舌尖戳进肛门里面┅┅
2 p6 A% \" A' t阴道被手指抽插,引得我身子一前、一后摇荡;双腕吊在布环里,虽不像被绳子绑缚那麽疼痛,但也渐渐麻痹起来。爲了稳住身体、爲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肛门,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,尽力分张两腿,直到双膝又快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;才本能反应,两手紧握木柱,像撑拐杖般、继续维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。
5 L: a& t4 U" B5 R这时,达央叫我干脆别跪了;要我两腿大大分开、胯站在凳子上方,把屁股维持翘好、让他一面舌舔肛门、一面指插阴道。我欣喜若狂、立刻照作,提起一腿,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、丁字裤退出脚跟,挂在另只腿上;然后,大大分开腿子、立在跪凳两旁。┅┅" t5 G% J8 ?5 R7 [/ I) t! }. h
姿势刚站稳,就回首娇声祈求∶「啊!达央宝贝,快!舔我的┅肛门吧!」
* w1 K/ Y$ ?1 p5 r! s- w( e达央果然如我所望,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、扯得好开好开;湿濡发烫的舌尖舔进屁眼凹坑。刹那间,我引颈长啸地叫出∶
( u7 L" Y; `; B「哦~~呜啊~!!┅好达央┅你的舌头┅┅好好喔~!」
5 c5 c8 M6 W+ l* J5 p( O( _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爲达央呈现的模样,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,正用它灵活、有叉的舌尖,在肛门口上勾勾、戳戳,扫来扫去,逗得我兴奋无比。当他胡须刮磨我的臀瓣肉丘,嘴唇吮住屁眼、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,更令我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、彷佛要进到身体里似的!
# s) e0 g7 i1 Y9 V. D2 i0 e) m# t1 e被强烈刺激、无法控制旋腰、摆臀,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。清楚感觉湿濡的肛门被滑熘熘的舌头舔呀舔、戳呀戳时,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;渴求肉棒进入洞穴、占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,终于忍不住高喊∶
6 P, ~6 J& e8 w0 u7 w「啊,宝贝!┅达央宝贝,我┅受不了、真受不了了!!┅」
0 D$ R( p6 j# c7 _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、支撑上身的掌心,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难熬;勐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,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!, Y2 I1 i5 `+ J% _
我顿时欲火更炽,仰起颈、勐甩一头乱发,心中大叫∶* Y" b5 ^7 C. z+ R0 ^0 @
「天哪!这┅这是什麽感觉啊!┅这麽多可怕的┅蛇,居然也会┅教我性感!我一定┅变态死了!┅┅可是,可是我要、我要,我还要啊!┅┅」
& _) y3 [8 H$ c* |' e8 l8 P. S; \/ [: U尤其,因爲我仰起头,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,两手扒开她屁股的底部,好明显、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、又粗又大的阳具。我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长发女人,而达央就是那个神。被我紧紧攀住,双腿缠绕于腰肚、迅速甩动屁股。像典型的荡妇、心中用英文喊着∶0 w+ {$ L: x0 f* p" V
「啊,达央、达央~!┅我,我吧!┅我爱你、爱死你了!┅」
7 |2 _  s7 D+ T( p( l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、快速抽送的感觉,变得更强烈、更刺激了。不但整根指头插入,还在里面转动、搅和不停,更顶在G点上、阵阵压迫。同时外面又有几根手指,挑逗我硬挺、凸立的肉核,搓揉滑不熘屐、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;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,滴出好多唾液,积满了肉坑、从我会阴部往阴户肉摺磙淌下去;僵直的舌头,戳进我屁股眼里,抽送、进出┅┅' O# ~; U" q7 q
没多久,高潮就来了∶我全身勐颤、狂烈振甩,更喧天价响、啼喊不停∶
9 d( n- f& l/ g8 L9 q「啊~!!┅宝贝、宝贝~!┅┅我┅来了!┅出┅来了!!┅啊,啊~!被你搞死、┅搞得┅舒服死了!┅┅啊~~!天哪、天哪!┅天~哪!!」
( h; @6 K/ w! S# S7 d啊!┅高潮、性高潮,原来性高潮,竟可以是┅如此极端、这麽┅极乐啊!原来不须恋爱、不必是情人,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,就能令我达到,被达央口交服务时,蚀骨销魂、欲仙欲死的境界啊!
& U; D& r# f" _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,身处于从未经历过、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下,不断蠕动;又因爲嘴巴大大张开、急喘不停,以致唇干舌燥、迫切想要含住东西;于是什麽都不顾、引身到一旁的木柱,伸出舌头、舔那颗雕成光熘熘、圆突突的柱顶龟头。活像舔男人的大鸡巴头一样,好痴情、好疯狂┅┅
) l! T" C( h. R. p1 }; P; k  H4 L/ _「啊,金柏莉!你真美、真是┅性感极了!┅」5 x! z  X  Y1 j0 ?" B" Q/ e
达央抽出手指、停下亲吻屁股;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。两手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。他的夸赞,引我流出更多口水,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;舔到整颗头头尽湿,还爱极了它似的,用手不断抚摸;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┅┅7 W; `0 x" _- T) z& Y2 z# o9 s
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、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,也不顾两腕仍套在布环里,就向后扭转,朝达央痴痴望着、神智不清地问∶8 Z1 _( b, Z) `7 h8 S# C) c
「你真的┅喜欢我┅这种样子啊┅我都觉得好┅好┅」说不出的感觉。( x: k3 a; i" u: H( L- w
达央笑咪咪、肯定地点头,一面帮我解开布绳、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,说∶* D3 R* [) ^+ Z+ c2 X, b9 Z. }
「嗯!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、裤袜半退,更是迷人哩!」
* y0 ]1 W! w6 g/ i( k# [听了心里好高兴,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,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、只让我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!: y; }7 g4 h5 t- V
刹那间,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、心头轰然一震;但立刻想到∶通常,妓女接客时,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。那同样的,我身爲女客,想要亲吻作男妓的达央而遭到拒绝,岂不也理所当然吗┅┅  B0 D+ ?9 w! S, ~! g
可是,尽管明知如此,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、却被拒绝的耻辱,顿时全身一冷、喉头发干,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┅┅8 b3 r5 F) i  i4 L/ p! B6 C
幸好,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,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,说他避开嘴的原因,并非不愿与我接吻,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,沾髒了我的唇!8 m" T; q; @8 o) ]. L8 d
「啊~达央!┅你对我真是太好、太好了!连我┅最肮髒的地方,都不计较干不干净、吻那麽久,还舔得那麽仔细;再说,你舔的是我屁股、我的肛门啊!连你都没在乎,那,我还有什麽资格觉得你嘴巴肮髒呢!┅┅」
% o# ]/ o6 P( V2 k; Y3 o4 h「┅喔!宝贝~,吻我!接受我的吻吧!┅我不怕髒,只要你吻我┅像舔我的肛门一样、吻我吧!!┅┅」我仰头祈求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∶
7 U' X) S6 r3 S「宝贝!┅难道,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,还会嫌我的嘴吗┅难道我的嘴,会比肛门还更肮髒吗!┅┅」8 l& B: V# M! h1 d8 L
没等到回答,就巴住达央、强吻般亲他的嘴、吻了又吻、一直吻、一直吻┅
3 E8 T& @4 t0 lxxxxxxxxxxxxxxxxx
6 R- M: R5 Z  j' x" j8 K4 w幸好,问题并没有成爲问题,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,就十分热烈;不但抱紧我,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,让我狠命吮吸;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抚摸不停┅┅2 Z& y% g7 t0 v; j) ?/ F3 c7 B  U3 A, z( c
我挣开达央的吻,却故意偎紧他、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,口里嗲声呓道∶「宝贝~!你好像┅好了解我的┅身体耶!┅好晓得我┅那里最喜欢被摸、被爱抚┅┅真的,我们从来也不认识,你怎会知道得那麽清楚呢┅」
$ F9 O$ z- \, x, I达央没有回答,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、吻向耳根。当他舔到下巴,自然而然使我引颈仰头、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、徘徊流连时,我刚高潮过、又冷却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,犹如野火死灰复燃,再度席卷燎原┅┅' e+ t; f) |: h1 h* S
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,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、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。可是达央阻止了我,说∶「别急、别急,金柏莉,我们先去洗洗干净┅┅」然后牵住我的手、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「卫浴间」走去。& N9 R9 [+ @+ n3 r; z+ M, Z
说它是「卫浴间」,其实已算客气;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、一块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。方形浴缸旁边,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,至于抽不抽水,无从得知;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,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,及从上所挂着不知名的枝叶落下、掉入池中、白色细碎的花片┅┅1 Y7 m$ M8 ]( U7 R& B9 }8 i
达央悠暇不急、徐徐、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、和半挂在腿上的衣、裤;一件件吊在篱笆上,直到解开奶罩扣、除下胸罩;我才全身赤裸、站在他面前。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、平坦而微小的胸部,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;顿时感觉莫名羞涩┅┅
& h0 v8 `3 x2 c. ]% r0 e惭愧地低下头,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,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叹∶
6 E( [3 u5 p; ]# ^& t2 I( T「杨小青啊!你┅真不要脸死了!┅假装害、还要偷看男人鸡巴!」4 u0 ]2 p$ H, g& k  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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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央扭开龙头、在浴缸里放热水,弯身试了试水温,回头伸手、示意我入池中;我递手给他、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∶温水是爲我泡澡的,因爲他一向只用冷水沖身。7 f2 {9 P1 M+ ^/ K4 M& t& j% u
「哦!┅」我有点失望,进浴缸坐下后,擡头见他开始解纱笼、脱衣服,看到他终于露出光滑而黝黑、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,不自觉咽咽口水;也忍不住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、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!舔了舔嘴唇,我对达央露齿一笑道∶
$ f# U" R7 S5 M「哎哟~你┅好好看喔!┅难怪你爲我表演脱衣,还那麽有自信!」8 x! Q7 _0 }: k/ u
达央报以微笑,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「本钱」;只拿了块香皂,蹲在浴缸边、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∶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。
  r0 Q. I  ~. [+ ~( ^1 \9 p我被宠得合不拢嘴、笑着点头,心想∶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,也能如此屈就一个女人啊!┅┅; T: u7 S3 S( E: l( D! g4 J4 Y
坐在浴缸边缘,背朝达央,让他爲我抹肥皂、搓洗全身上下,舒服得两眼都闭了上;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,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,倚进他的怀里,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┅┅他滑熘熘的手指拈捏我两颗小奶头,捏得好硬好硬、好凸出的时候,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!3 w3 L8 h2 Y5 B6 `. @6 _
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,一面聊天似的问我∶怎麽知道在巴里岛找到他所在的这个「春香艺亭」┅┅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,完全是误打误撞、才巾上的。我也反问他∶巴里岛上的男人,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做这种的┅(不,我只问在心里,嘴上可没问出口),忙把「做这种的」改成∶只有他,才对我特别好1 u) P( x! ^+ H4 s6 U
「当然是因爲你、金柏莉啊!┅你那麽可爱,教我一见┅就迷上了呀!」: ~  ~2 k+ R% I- f8 l+ d
「哎哟~,你┅好会灌米汤唷!┅」我醺淘淘地嗲他,侧头想吻他。, X/ a% L  f7 ~0 H# J: E) a# i5 ^
「把腿子打开!」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。/ s: g4 V* `6 r
一面接吻、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、洗,搓、擦┅┅害我又兴奋死了!
5 N3 @' Q8 D/ G6 D' R# g3 G# l# G3 t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,黑黑、大大的家伙;想它鼓胀勃起,好雄伟、好威风的样子。同时喉咙哼出声来∶「唔~~!┅┅唔~嗯!嗯!!┅┅」6 m$ U' p7 M+ Z6 A1 n
「喔~!达央~,让我看你、看看你的┅大鸡巴!┅我要┅看大鸡巴!」
7 Z' I& l+ N: V1 W" }( X心中喊着,我挣开达央的吻、挣开他的环抱,不顾身子淋满皂泡、立刻转身,两眼死盯住赤裸、强壮的躯干下,那根如我盼望、挺立勃起的阳具,连连勐舔嘴唇;好痴狂、好急切的叹出∶
1 S, F; |+ b3 g8 e8 N3 q' S3 {「喔,达央~!我┅┅我好爱、好爱┅大鸡巴喔!!┅┅」
6 i) c4 @5 m) Y# r/ T  J4 z* {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、回坐在边缘上,伸出两手,仰起头、张开嘴,希望他能会意、把阳具插入我口中。
. \, q2 y5 A  X0 l! h0 c9 M9 N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,说∶「别急,沖好了身子就给你┅┅」, J$ g, \! Q! y8 @% E, O
他站在我面前,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、一瓢一瓢沖洗他黝黑、高瘦、却终究是健美的身躯。我,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、艺术表演一样,看得两眼发直。竟全无自觉,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、两手伸进阴户搓擦、揉弄,自慰起来。% I8 T4 M$ R) q+ g* Z5 |0 I
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,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;我媚眼瞟他,对他噘唇、呶嘴飞吻,哼出难耐的声音。最后,嗲里嗲气求他赶快沖洗完毕,好喂我吃一下他的阳具!
8 M  R8 p. \! l) R7 t7 G6 g9 g( z7 |xxxxxxxxxxxxxxxxx
7 ~) [2 P. q. P0 D1 f3 p两人迫不及待、匆匆拭擦,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干,就赤条条地,急急奔往「注生」神明前的大床、手拉手跌进床里;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、作爱、口交、性交、肛交┅┅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,直到黄昏。
' L! G( o- D- T# r! z总听人说∶男人花钱嫖妓女,大都是爲了发泄肉欲,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满足;因爲妓女只卖身、不出卖灵魂。但这天下午,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,却充满心灵的畅然、喜悦;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,就连情绪和感觉,也像与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、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,令我陶醉、安慰。* b% d* d. ]! z- R" t- Y, f- ?
不知是否因爲达央是里人的关系,还是因爲我身在巴里岛,觉得自由自在,才那麽毫无禁忌的放肆、那麽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、浪荡. u2 w6 V/ R9 J5 l' p. p4 R+ [
从没命地巴住达央,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,到兴奋得迫不及待,叫他我、玩我;从完全不顾形象,胯骑、套坐他粗黑的肉棒,上下、上下奔腾、起落,到放声大喊∶好舒服!好舒服啊!┅┅从主动俯趴上身、跪翘起臀,要他从后面狠狠戳我的,到欣喜欲狂、泪水沾湿枕头,还求他掌掴、拍打我的屁股┅┅" \  p* G; `( K  A. V9 o3 t
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,唤着∶宝贝~!亲爱的┅宝贝~!!┅干我、我、插死我吧!┅┅我爱死你┅爱死你的┅大鸡巴了!┅┅6 u9 {9 D! `6 O# ]7 f
但内心喊出的,却是阵阵永的期待与希望∶宝贝、宝贝!┅爱我、爱我!永远永远┅爱我吧!┅┅
( n  M7 K" ]3 L/ v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,交织在一起,若幻若真。像搓擦在肉体上的泄枕头,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、虫蛇;却又如草叶芬芳、檀香董烟、和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,不可捉摸、无法留驻┅┅
  P0 k: T' s0 r2 t  X# `/ Q  w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,我身子已不胜刺激、疲惫不堪,才迷迷煳煳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,预备套上阳具、再次插入我阴道里;大概他总算玩够了、要射精了吧!我想。
8 F$ N' D; S8 s- R' A6 t8 _, X. A就噗吱一声笑出来∶「你忘了我┅是已结匝过、不能生育的女人呀!」
: A# R& ?6 s% b, x5 q「啊~!对、对了!」达央笑着点头。但又竖直手指嘘唇、轻声道∶# J% Q  M, s* d: F4 {  ]2 p
「别让神明听见了、不高兴,就不保佑你了!」
' Y* c4 v2 l( k「哦、哦!┅」我勐点头,还朝神明解释说∶
0 N) z7 e! ^, H$ W9 e/ \「对不起,我┅今天还不想怀孕,所以┅需要保险套┅┅」真荒谬死了!
9 {7 d! j* p3 b; {" y达央用的保险套,是整根茎上布满一粒粒、豆豆凸出的那种,那种最令女人兴奋、刺激的。而大床上的我,双手伸到头顶、巴住床板,两腿大分开、无力地仰躺、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,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┅┅
+ A4 T- W1 M( @1 |1 D6 ~1 j5 g大概因爲这是今天第一次,我将跟他面对面、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势,像千千万万想生孩子的巴里岛人一样,在神明面前交媾、尽人道、天道吧
9 o$ C1 X! y5 W- g$ o' b达央以布满催情颗粒、又粗又大的阳具,插入我身子刹那,我就疯狂、嚎啕大叫了;像歌颂神明,高昂咏唱、低迥呻吟,浑浑噩噩地摇头、点头。承受耕耘、播种的男性抽插,淫液潺潺溢流滑润┅┅在枕上起落、震荡,如腾云驾雾┅┅$ @7 A' H: P2 e' d4 ]  p  \
愈来愈兴奋、愈来愈痴狂,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,达央突然抽出阳具,不待我喊出「不要!」时,捂住了我的嘴,在我耳边低声道∶; [; Y# j  m, o' N
「别让神明知道、或者听见!┅┅」说着,翻起我两条大腿,往上一直推到肩头、使我全身对折,连屁股都掀离床面;然后拉了个枕头、埝在我尾椎底下。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麽疑问地瞧着他,他才更悄声说∶
. H+ {' v+ d( A' ^# T7 C1 A「金柏莉,我想玩你的┅屁股里面┅┅」. z6 w. C. k0 k2 ?. \8 `; }9 I
我笑了,点头、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、或冒杵神明的话。* W5 T9 w( K3 t. J7 P
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,蘸足淫水、戳进我肛门里时,我真是乐歪了!今天、这个下午,终于得到好男人的家伙、好家伙的男人,在我全身上下、三个洞洞里塞满、进出的甜美滋味了!!9 P7 u- A+ h$ R$ d: R$ C
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、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,达央如我所愿,抽出阳具、迅速剥掉保险套、扔到床下,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、奋力抽送!┅┅
% l- P7 E" g- B$ k8 J* h/ V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、纠在一起,发出啪哒、啪哒声;他下下尽根插入、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,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,还磨呀磨的,搞得我兴奋死了;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,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、往自己身上勐拉,同时心中狂喊∶% M( K* z% p% V' d2 D" a$ {9 m8 ?  d' ~2 s
「喔~,达央!┅你好会、好会┅搞得我┅屁股里┅舒服死了!┅啊~~!天哪!┅┅我┅好爱你、好爱被你的┅大鸡巴,屁股喔!┅」% E) w" U1 Z  ^/ `8 r
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,我才没叫出这种话。「注生」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、我在底下动,大概还以爲我们正按照规矩、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' x9 k6 a! U: ~/ h' V& e
「嗯~!┅真好玩!┅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┅只要样子做得对,还不是照样被我们骗了┅┅" H* `; L3 L9 V+ n
」哎哟~!你这根大鸡巴┅简直┅要命死了,害我屁股里┅好酸、好麻唷!啊~~呜!酸得像┅酸梅汤卤汁、麻得像桃趐┅好怪、好甜、又好美喔!┅┅
) g, {6 w% k" L0 p; l0 {+ Q- Y: N「┅啊、啊~~!!┅天哪、你又变大了、鸡巴┅又变大了!┅喔~~!!达央┅宝贝你┅好大!┅好大喔!┅┅」
3 t( w7 S% t8 O( L感觉天旋地转,我开始不停摇头,狂哼、急喘,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、阵阵幌荡、勐踢。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,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、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的横杆、死命抓紧;才鼓足最后馀力,收缩小腹、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。
. @7 M( H& i2 i我终于高声唿出又一次的高潮,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勐胀、勐跳,喷射热烫烫的磙磙浓浆,溢满、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┅┅
+ A- m, g' B6 b" O5 S此刻的景象,历历在目呈现心中。令我真难以想像,那个疯狂的女人,竟会是自己!然而,确实是真的、真真实实的杨小青、金柏莉.张!是完全变了个人的无耻荡妇、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!
2 e- F8 M) W. S( H9 b6 V7 z* W, E但达央呢这英俊、可爱的长发里男人。他究竟是爱我、喜欢我的男人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& @. W2 ~* _) m6 n9 u  j$ s
xxxxxxxxxxxxxxxxx# N* O% c$ l# `, n- N2 o
[后记]∶* X0 V) j2 g* ~. c! D& f- k
待至黄昏,我在「春香艺亭」与达央共进晚餐;选购一些泄布料、和两套巴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,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;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,将我送到雾布商店街、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,腿子合不拢、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┅┅
+ \* Y. \3 M2 u& P" @但是,对上面那个问题,我仍然没找出答案!
! U+ v# r& Q5 O: e9 Q5 K3 m& x记得付钱的时候,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、塞进达央手里,想说∶不过是区区小费、谢谢他的陪伴、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;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。而他握住我的手、把钱塞回,笑着说∶认识我,已经够高兴了,希望下次有空时,再到「春香艺亭」找他玩。我才不好意思、收回「小费」,免得他误会┅┅) J, C" k0 q+ `$ p, @6 g0 G
「可是,那有妓男不收小费的呢!┅」想着,我又摇了摇头┅┅
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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